玄墨听闻消息,时嘉很难得的并没有被玄沅赶出来。
和宋徵一同来到长秋宫的时候,授课已经结束了。
而玄沅正在内殿换衣裳,而时蓝正给时嘉上茶。
正想寻机会说些什么,只听到玄墨的声音,打消了她的想法。
慌得手倒是抖了一下,茶水有些洒在了时嘉身上,时蓝急忙拿出绣帕替他擦着。
只是在宋徵的角度看去,时蓝手上拿着擦的绣帕正是当时为了救他受伤,嘴里咬的那块。
他记得,那块绣帕似乎对她十分重要。
既如此重要,为何要随意拿来替别的男子擦衣!
想到此,宋徵就有些莫名而来的怒气。
“司蓝姑娘,好久不见了。”玄墨还是一如往昔,永远见人都带着笑。
时蓝给玄墨行了个礼,“殿下说笑了,前日里分明才见过。”
“你记性倒是好,前几日刚被掌掴,这么快又忘了,嘴上功夫倒是足。”宋徵接着说道,倒是毫不客气的便坐了下来。
玄墨盯着宋徵,又看了一眼时蓝,道:“鹤安今日的话怎么倒是刻薄的很。”
时蓝倒是懒得同宋徵计较,在与宋徵在侯府的日子里相处,本就如此。
说话不是阴阳怪气就是尖酸刻薄,只不过宋徵好像很经常一语双关。
那句嘴上功夫倒是让时蓝又有些羞臊起来。
“参见祁王殿下和宋二公子。”时嘉站起身,朝着玄墨和宋徵便行了个礼。
“想必这位就是沅儿的新师傅了,倒是有些本事,沅儿这两日可气走了好几个师傅。”玄墨看着时嘉说着。
宋徵也抬眼看了一眼时嘉,却沉默不语。
“殿下抬举了,公主本就天资聪颖,我只是略微点拨。”
时嘉说这话的时候,玄沅刚好从内殿换完衣裳出来,听到时嘉夸她,会心一笑。
“玄墨哥哥这次可用心了,傅先生很好,沅儿很是满意。”玄沅走了过来,对着玄墨说着字里行间倒是掩不住的得意。
“父皇交给我的任务也算是圆满完成了。”
“鹤安哥哥可是来看司蓝的?她在我这可一切都好。”
玄沅的眼神忽而看向了宋徵,看着他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