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子还说了一句话,若有下次,就断了您每个月的月俸,并且要遣人抬走西苑的金银珠宝,连...”
“连什么?”
宋泊荣愤怒的揪住说话家丁的领子问着,手中已经爆起了青筋。
“连条狗也不会给您留下…二爷恕罪!!”颤颤巍巍说完,说话的家丁便扑通一声跪下求饶。
此刻一条雪白的狗不知何时竟跑了过来。
似饿了般吃着地上的点心,看着宋泊荣的眼神带了一丝乖巧。
宋泊荣的愤怒更甚了。
另一边东宫处似乎也收到了消息,来人禀告了玄昭。
得知派去的女子失手,而被残忍致死之事,倒似乎并不影响玄昭的心情。
似乎早料到不指望一个女子能够杀得了宋徵了。
只是这宋徵倒是醉心制毒之事,其他之事似乎没什么能引起他兴趣之事。
“可探到水芝莲了?”
“未曾,说是曾探过药房,未发现水芝莲的踪迹,想是其贴身随带,却连二公子的衣角都没碰到,便被暗器贯穿了喉咙。”
“殿下可要再派人去刺探消息?”
听到消息,玄昭沉默了半晌,随即便拂了衣袖。
“暂时不用了,宋徵恐怕起了疑心,但是这次美人是宋泊荣送的,暂时还牵扯不到本宫的头上。”
说罢,还想再说些什么,听见屋外传来太子妃的消息,似是来送参汤的。
玄昭即刻屏退了下人,作若无其事状。
“还是没有蓝儿的消息吗?”
紫淙别馆之内,时嘉连续几日联系不上时蓝,已经心急如焚。
他脸上的神色已经不能用糟糕来形容。
派去打探消息的静兰依旧是摇了摇头。
最后得到的消息是在听雨轩茶楼,可赶到的时候,却未见时蓝,接着便再无时蓝的消息。
“是属下无能。”
“当初便不该让她前去,日日在跟前,也好过如此牵肠挂肚...”
叹了一口气,时嘉脑中净是时蓝的笑靥。
手不自觉握紧,懊恼般的用力捶在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