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顾晚儿掩面低头哭泣。
一个颇有姿色的女子,身无分文,流落街头,会落个什么下场,就算顾晚儿没说大家也能猜到几分。
“你胡扯,顾晚儿你不能睁着眼说瞎话,我堂堂新科进士,怎么可能做出掳人这种事。”
应会沉着脸,看向张贤。
“张贤这里是登闻鼓院大堂,不是你家,随便你呼喊,本官没让你开口,你敢再开口,先张嘴二十,再继续审案。”
“是学生太急了,请应大人息怒。”
“张贤本官问你,你和顾氏有婚书,她是你明媒正娶的正妻,你可有异议。”
“回大人,没有。”
“顾氏的陪嫁,全部补贴张家,你可认。”
张贤被应会问的脸涨得通红,他能说什么?
不认?顾晚儿手里肯定有嫁妆单子,拿出来一看便知。
如果认下,那实在是太丢人了,他张贤以后在京城要怎么混。
“张贤”
应会见张贤迟迟不答,语气不善的大喊一声。
“是”
“是什么?”
“顾氏的嫁妆确实补贴我家用,但她自己也要吃要喝,也不完全是我用她嫁妆。”
张贤是真气极,说话也没分寸。
他话音刚落,就有围观的妇人嘲笑他。
“张进士你可真好意思说,用自己媳妇的嫁妆,怎么还能说的如此理直气壮,就不怕被别人笑掉大牙。”
在天秦国女子的嫁妆,是女子的私有物,谁家动媳妇的嫁妆,是要被耻笑的。
张贤这种不仅用媳妇嫁妆,还抛弃糟糠妻,想要攀附权贵的人,更是所有妇人眼中的败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