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雾:“你能好好说话吗?”
沈盛屹倏然静音,冷睨她一眼。
池雾转身走了,他眸光转冷,抿了下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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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一会儿,池雾又回来。
他仍站在刚才的地方,俊脸绷着,下颌咬紧,像一根不会动的柱子,面无表情盯着雨里。
从娱乐场出来要走的人奇怪地看他,或有人见他皮囊好看上来跟他要联系方式,他也不理,像被主人丢弃停在那儿耍脾气的猫。
池雾轻轻叹气,不知道怎么过了这么多年,数不清的日夜,保质期长久的食物都会过期。
可他却还是很多地方像以前,让人不太容易看懂,又能让人一眼看懂。
她走近,喊他,“沈盛屹。”
他身形顿了一下,没理她。
池雾走到他面前,将手里的东西递向他。
沈盛屹不得不垂下眼皮。
池雾给他的东西是一个黑色的小盒子。
与他四年前被甩那天没送出去的戒指盒何其相似。
他喉结微动了下,不知是不是喝了酒,他声音有点哑,又低沉,不太走心似的,“什么?”
“生日礼物。”池雾说。
沈盛屹飞快看她一眼,拿到手里,单手拇指打开了盒子,是一枚黑色的,很复古奢华的那种,机身镶着机械表盘图案的打火机。
沈盛屹怔了两秒,心里说不出什么感受。
难受得慌,又很想生气。
憋的不知道该怎么发。
过去了好几年,她一走就在波士顿待四年。狠心把他扔下,说不要就不要,现在回来了,送他这个。
他不知道她什么意思。
过了许久,沈盛屹从打火机上移开眼,唇角似挑了下,平静无波地问,“池雾,你送我打火机?”
“我记得你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