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盛屹的手指在她发间穿梭着,偶尔会碰到她的耳朵。
碰了几次,池雾耳朵就红了,故意的。
他掌握吹风机的动作从最开始的笨拙慢慢熟练,池雾听着耳边吹风机的声音,有几分跑神。
以前的她,是怎么也不可能相信,不敢去妄想,有朝一日这个被她珍惜放在心底的男生,会离她这么近,为她做亲密的事,学着为她吹头发。
世事变化好像只是瞬息。
突然之间,池雾的名字就可以和沈盛屹紧紧挨在一起了。
一件神奇、又不可思议的事情。
沈盛屹放下吹风机,发现这姑娘在走神。
他叫她一声,没反应,黑眸闪动着光亮,他转过她脸,在池雾回过神的刹那捏着她下巴吻住了她。
“想谁呢?”沈盛屹含着她唇瓣轻咬了下,微微眯眼,低声危险问。
池雾眨眼,眼睫跟着上下扇动,“你猜?”
“拿我的话堵我是吧。”他笑了声。
天旋地转间,池雾被他按倒在床上,酒店的床很软。
两个人微微陷进去,沈盛屹啄吻了她几下,开始他的节奏,把池雾逼的呼吸不顺。
柔软的身子贴在胸膛,池雾突然想起什么,身体一僵,脸颊比缺氧还要再红一点,沈盛屹自然也察觉到了。
他眸光微暗,贴着她耳朵,低声问了句,“没穿?”
池雾:“……”
她忘了。
池雾红着脸推他,绷着脸说,“你先起开。”
“不起。”他手顺着她腰。
池雾脸颊红的几欲滴血,小声颤着声音道,“沈盛屹。”
“嗯。”他闷笑,埋在她耳边用下巴蹭她脖颈,勾着调子低哑着声儿问,“害怕了?”
池雾咬唇不说话。
“不动你。”他说。
池雾手臂推在他胸口,目光往下垂了下,意思非常明显。
“这不能赖我吧?”他表情还挺无辜。
“宝贝儿,我今年二十岁,不是八十岁,身体正是好的时候。”跑个步喝个水牵个手说句话都能兴奋的年纪。
池雾受不了他这么叫她。
电流似的麻顺着尾椎骨在身体里到处破坏。
他拖慢语调在她耳边细嚼慢咽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