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的让她觉得眨眼都是浪费。
她不愿意错过能见到他的,他每一个意气风发的时刻。
那次那人之所以出现在操场,她猜约摸是有事来找兄弟,就那一次,他之后都没再出现过了。
今天不出意外也不会来。
池雾没抱期望,所以也就谈不上太多失望。
操场上的口号声时而低,时而震耳,数不清的班级交杂在一起,堪比早七的菜市场。
过了十点钟,太阳开始有些晒人了。
军训已经开始排整方队队形进行最终的验收训练,围着操场一圈接着一圈的练,夹着教官的批评声。
有些学生因为动作不合格被挑了出去,这些人去到休息区当预备观众,就算提前结束了。
池雾坐在树荫下看了几页书,觉得吵。
左看右看寻找着地方,最后躲到了主席台侧边观众席的阴凉里偷清静。
她借的书是一部西方小说,名字叫《橘子不是唯一的水果》。
看得入迷,耳边的声音就慢慢听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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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盛屹窝在凉棚下的躺椅里补觉。
陈期行那孙子上午要上课,昨天晚上跪着求他今天来帮忙盯几眼。
起了个早,他懒倦地靠坐在棚子里躲闲。
吵的睡不着。
沈盛屹眼皮发沉,百无聊赖的撑着额头玩了几局消消乐,觉得没劲,耳朵边还不得清净。
又通关一局后,他轻啧了声。
扣下手机,掀眼皮漫不经心的往操场瞧。
清一色的插秧生,绿油油。
看了一会儿,他慢悠悠起身,扯了个懒腰,抻着筋骨走了几步,半蹲在闲置着的音箱前,捅咕了几下。
很快,操场四个角落上方的扩音器唱起了音乐——
啦啦啦种太阳。
音乐声响起的刹那。
怨声载道的正汗如雨下、被各种操练的绿油油们纷纷震惊的左顾右盼的抬起了头。
“?”
刚走出高三杀场的稚嫩黢黑脸上赤裸裸的写着:人否?
教官们严厉骂人的声音紧随其后。
“看,再看,瞎看什么看?都训了多少天了,规矩还没记住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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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你们动了吗?!知不知道什么叫军姿?”
“左边数第三排的第二个,第四排第三个,第五排第六个,出列!”
“笑,再笑!我让你们笑了吗?”
欢快的歌声当然不止局限于小小的操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