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窒息感,让陈桑瞬间憋红了脸。
周宴京的手像是一条钢筋铁锁般,紧紧勒住她的喉咙,让她根本没法呼吸。
陈桑喘不上气,窒息得几欲晕倒。
所以,并不是眼泪没有用。
而是周宴京根本不在乎她,所以无论她在这个男人跟前哭多少次,都比不过江榆的一滴泪。
不,江榆掉的哪儿是泪啊?
分明是珍珠。
求生的本能让陈桑高仰起头,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趁着周宴京的注意力都在手上,她猛地一抬腿,直直地踹向周宴京的命根子。
“嗷呜!”
剧烈的疼痛感,瞬间让刚才还恃强凌弱的男人叫苦不迭。
他松开钳制住陈桑的手,身体弓成了一个虾米。
而陈桑也得以短暂地俘获一丝生机,靠在墙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一旁装哭的江榆嫌弃地看了周宴京一眼,暗骂了一句“废物”。
趁着陈桑现在还没什么力气,江榆干脆亲自动手,上去狠狠甩了她两个巴掌。
嘴上还娇滴滴地喊着:“我要为宴京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