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之辱,总有一天她一定要报复回来,特别是蒋父这个父亲。
作为一个亲生父亲却对女儿如此心狠,因此要说此时蒋纯婳心里最恨的是谁,那自然是蒋父,连蒋纯惜都要往后靠。
吴王和吴王妃把秦书豪带走离开了蒋府,蒋纯婳也让人给带了下去。
至于蒋纯惜……
则是被刘太尉夫妻俩带回太尉府去,宝贝外孙女今天遭受到这样的屈辱和打击,老两口哪放心把外孙女留在蒋家,自然是要带回去在他们老两口的眼皮子底下才放心。
所有的人都走了,就只剩下蒋夫人惶恐不安的站在原地:“夫君,您一定要相信妾身,妾身是真的不知道纯婳那死丫头竟然敢跟秦世子勾搭在一起来,妾身嫁给夫君十多年,替您生儿育女,操持家中中馈,可以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你们夫妻十几载,这就算夫君不带念着妾身这些年来的辛苦,那也应该给妾身一点信任才是,妾身又不是糊涂了,怎么会放任纯婳和秦世子勾搭在一起,还替他们隐瞒这件事。”
蒋父深深地皱起眉头来,目光如炬看着蒋夫人:“你觉得我会相信你的话,还是说我很好糊弄。”
“不过也是,你刘佳敏确实有自得的底气,你看看你这些年来隐藏的有多好啊!愣是让我没怀疑过你的用心,就你这副能耐,不但是女人中的佼佼者,就连我也甘拜下风,不佩服都不行啊!”
“夫君,”蒋夫人眼泪滚落了下,哭的别提有楚楚可怜了,“妾身真的是冤枉啊!夫君为什么就不能相信妾身,难道要妾身以死证清白,夫君才要相信妾身是无辜的吗?”
“行了,你要是真想用死证明自己的清白,那你现在就不会还好好的站在这里了,”蒋父不耐烦道,“这要不是为了勇儿,不然我真想休了你这个愚蠢的毒妇。”
蒋父口里的勇儿是他和刘佳敏七岁的儿子,如果不是为了这个嫡子着想,蒋父真的是想休了妻子,又或者让妻子病逝得了。
“把库房的钥匙和账本交出来,”蒋父继续说道,“后府里的中馈你就不要管了,平时没有什么事的话,也少出来,在自己的院子好好抄写佛经,洗一洗你歹毒的心肠,别总再想着兴风作浪,不然要是有下一次的话,那我还真不介意再丧妻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