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那你生的什么闲气？还是害怕历王子的人接近朕？"

皇上的言语越来越尖锐。

"孩儿冤枉，孩儿冤枉。"

夜封承一个劲地磕头，期望以这种方式让皇上放下疑心。

"牧姑娘，你先回彩霞阁，这件事朕会给你一个交代。"

皇上认为剩余的事不宜外人知晓，所以让她先退下。

牧南笙知道自己目的已达成，便施礼退离愉阳殿。

"父皇，孩儿先告退了。"

开口的是夜千殇，他知道这些秘事皇上不愿自己听见，做好个悠闲王爷就够了，不需为此烦恼。

"嗯。"

皇上的确不多说一字，只淡淡地应了声"嗯"。

夜千殇紧随牧南笙离开愉阳殿。

见那牧南笙若无其事的样子，哪里有刚才哭哭啼啼的模样。

"牧南笙，站住。"

夜千殇喊了一声。

牧南笙听到有人叫唤，停下步子，脸色瞬间变得尴尬。

"你别装了，我看得清清楚楚，刚才若太子再动手，他现在恐怕已经被你手刃了。"

闻言，牧南笙忙掩住袖中的药粉。夜千殇说得没错，药粉早已藏好在她袖中，只要夜封承再放肆点，她就准备对他撒药...

"王者殿下，刚才多亏了你的援手。"

牧南笙对夜千殇的救助，仍然心怀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