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笙再三叮嘱后方才离席而去。夜箫邪从没见过她这么紧张,看来孟天机对这个女子意义非凡,他对她的好奇心更重了。
"你似乎很在意孟天机?"
"除了我家人的存在,她对我来说最至关重要。谁若胆敢伤害她,我必让他付出十倍代价。"
牧南方竭尽全力地说完这段话。
"为何她对你这么重要?"
夜箫邪听得一头雾水。
"那年我病倒,整日居家,无人愿亲近。唯有天机不嫌,常常过来照顾我,陪伴我。她与我之间的事,你不明白。"
牧南方简单诉说了一段她前身的故事。
夜箫邪越发困惑,按照他对牧南方的调查,她似乎从没提过这样的过去。
"凌王殿下,孟天机刚才说的话你也听到了。能否劳烦你去看看秋菊台藏着何物,说不定天机的事情与此有关。"
他刚才就在外面,屋里每句谈话他都听得分明。
"你放心,已经差人去看了,不久当有答复。"
此人做事效率素来高明。
牧南方这才宽心,有他的助力,想来天机能快些回家了。
牧南方返回孟府报告孟天机的境况,离开应宸府,便与夜箫邪分道扬镳。
"老爷,公子,牧姑娘回来了。"
孟府家丁引着牧南方来到正厅。
"贤侄女,可曾见到天机了?"
孟老爷这两日面色颓败了许多。
从前的忠勇侯盛名赫赫,如今却是虚位的三品世袭。孟老爷在朝中也无功绩,皇上从未重视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