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他已经施展身法腾空而起，在黑夜中消失了踪迹。

此时，房间的木门被轻轻开启，凌若被降香带来，看到牧翩若手上凄惨的伤口，以及被撕成碎片的舞灵纱衣，顿时吓得脸色苍白。

“小姐，您的伤……”她焦急地握住双手，又转头对降香命令道，“赶快叫小厮上街买些疗伤圣药回来，给小姐敷上。”

降香忙不迭地点点头，正要答应，却被牧翩若挥手制止，她轻轻地摇头拒绝了。

“不用了，我已经拜托夜王府的弟子去帮我购买了。”牧翩若平静地说。

凌若与降香互望一眼，眼中均流露出不解之色。

牧翩若接着说，声音仍旧保持着冷静：“凌若，快去将我昔日的舞灵纱衣取来，如果来不及修补，那就暂时凑合着穿吧。”

“是，小姐。”凌若重重叹了口气，无奈地接受了这个安排。

然而，若是穿上旧舞灵纱衣去参加寿宴，岂不是要被人耻笑了？

然而事已至此，似乎已经没有其他选择了。

“此事恐怕就是二小姐所为！”凌若愤怒地嚷道，“如今她在众目睽睽之下献舞，向来嫉妒心重，再加上素婉夫人受宠，才会下此狠手！”

降香拧紧眉头，追问：“凌若姐姐，二小姐真的如此狠毒吗？”

亲姐妹都能下此狠手，这岂不是太过残忍？

凌若愤愤地咬了咬牙：“小姐从前可没少吃二小姐和素婉夫人的亏！降香你还年轻，以后尽量避开海棠轩那对母女，免得受她们欺负！”

降香肩膀缩了缩，憨厚地点点头。

“降香，你不必害怕。”牧翩若淡淡开口，“往后要是有人欺负你，尽管来找我，我会帮你讨回公道。”

她身边的人怎能容许牧语嫣与素婉这对母女欺负？

此刻形势紧迫，待寿宴结束后，她要与她们清算过去的种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