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渊也从庄稼汉子上升到了“爷”的高度。
对方没搞价,这么豪爽,掌柜的也很豪气地给送了一个雕花木盒。
沈渊的目光一直没离开那个簪子,等装好后揣在了怀里就离开。
六十两银子,很贵,可是,买给她的,六百两也值得!
更何况,这六十两银子,是他自己得来的,而不是靠着她卖瓶子得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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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沈渊觉得意义重大,不一样。
揣在怀里,正好靠在心脏的地方,沈渊忽然觉得心跳的也快了。
赶着牛车与三兄弟汇合,沈肃看到牛车,一惊一乍道:
“渊哥,你竟然买了牛车!”
说着就上前去摸牛头。
沈亮和沈衡也是一脸艳羡走过来,摸摸那车梆子。
“这好多钱啊?”
沈亮问道。
“十两零二百个铜板。”
沈渊归家心切,并不多说。
“这么贵!”
沈亮咂舌,不过兄弟几个人也没客气,直接把买来的粮食和其他东西给放到了牛车上。
“要不咱也去买一辆吧?”
沈肃已经坐在了牛车上,他坐在牛尾巴处,想着学学赶牛。
“买买买,你拿什么买!”
沈亮坐上来,使劲地拍了他一掌。
沈肃有点委屈:“这不是今日刚得了银子,还剩下的有嘛。”
沈衡也坐在了一旁:
“今日买粮食都花了大半,还买了这么多东西,剩下的那些银子不够交夏收税银的。”
这话一出,聒噪的沈肃也沉默了。
是啊,今年大旱,粮食必然减产,听说北边更旱,面临着颗粒无收。
虽然天灾,粮税也不能少,不交粮食,就得交银子。
若是到时没有多少收成,不得交税银啊,他们家人口多,地也多,税银当然也多。
气氛一下子沉默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