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闻言松了口气,她可太担心易中海拿自己当下酒菜了。
到时候越喝越上头,手上便开始没轻没重了。
“嗯!”
就这样,易中海像之前的地主老财一般,一边喝着小酒一边享受着秦淮茹的伺候。
“这酒是不是放的太久了,怎么都发苦了?”易中海随口嘟囔了一句。
秦淮茹连忙接话:“是不是上次喝完没拧紧瓶盖?”
易中海点点头,没说话。
约莫过了二十多分钟,易中海将喝了一半的散酒递给秦淮茹,自己则躺回被窝里睡觉去了。
你还别说,喝点酒就是助眠,易中海刚躺下便开始打呼噜了。
秦淮茹下床把剩下的散酒倒掉,看着床上睡得很香的易中海,眼神逐渐变得冰冷了起来。
“呵,待会有你好受的。”
秦淮茹刚刚不仅放了安眠药,更是放了不少的泻药。
她不敢弄死易中海,这样被查出来自己也得偿命,但她敢让易中海窜稀。
这天虽然没那么冷了,可大晚上的一直往外面的公厕跑,也够折腾人的。
在床边站了一会,确定易中海已经睡实了,秦淮茹便去找小当和槐花了。
至于易中海晚上怎么过,爱咋咋地。
约莫过了一个多小时,易中海口干舌燥的醒了。
“秦淮茹,快去给我接杯水。”
“秦淮茹?”
一连喊了好几声都没人回应,易中海这才不耐烦的睁开了眼。
见秦淮茹没在床上,易中海便骂骂咧咧的从被子里坐了起来。
刚想下床找人,肚子里突然传来了翻江倒海的动静。
这种绞痛来的非常突然,仿佛下一秒就要窜出来了。
“好疼!”
易中海此时也顾不得找秦淮茹了,扶着床穿好鞋子。
原本他是想用桶解决,可这桶平时是用来方便小的,要是拉坨大的,屋里也崩待人了。
想到这,易中海披上衣服强撑着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