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如何选择,他都会伤害另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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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朔望赶到医院,将文白景从椅子上拎起来,咬牙切齿地说:“你到底和爷爷说了什么,你明知道爷爷不能情绪激动,为什么还要刺激他?”
文白景神色恍惚,像是受了重大打击,迟迟回不过神。
文朔望也知道他离婚的事情,自然也猜到爷爷为什么进医院,文朔望一拳打在他脸上,“你这个废物!你除了女人还知道什么!”
“那个贱人到底给你下了什么蛊?”
文朔望又一拳打了过来,文白景突然攥住他的手腕,眼含即将喷薄而出的怒火,咆哮道:“你才是那个始作俑者!不是你,叶蓁蓁怎么会进医院!不是你在背后搞鬼,爷爷怎么可能进医院!”
“事情变成今天这样,你有什么资格怪我!”
素日运筹帷幄,衣冠楚楚的两位老总,毫无形象的扭打在一起。
打斗之声很快引来保安,两人被拉开。
谁也没有占到便宜。
文朔望比文白景大八岁,体力不及弟弟,文白景下手的时候适当收了几分力度。
兄弟两人脸上都挂了彩,一起在急诊科清创。
刚走出急诊科,周叔通知他们,文鑫经过抢救已没有生命危险,此刻已回VIP套房。
江影听闻文鑫进了医院,从私人珠宝拍卖会急匆匆赶来医院。
文鑫醒来第一句话,简明扼要:“让这个纨绔子弟走,眼不见为净。”
文白景不敢再忤逆文鑫,只能捂着脸,对文鑫说:“爷爷您好好养病,不要生气了,我马上走。”
文朔望也捂着腮帮子,将文白景推出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