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白景指节泛起灰白色,从牙缝挤出一句话:“你不该用这样的手段逼我就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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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朔望不屑的笑道:“你真想当情种,为什么同意和李娇结婚?你不过是权衡利弊,你不也和我一样放弃了爱情吗?”
他停顿数秒,又说道:“你现在反悔也来得及,大不了看着知初再次登上风口浪尖。上一次那些竞品还没有来得及拱火,这次你应该不会那么幸运,知初的消费者如果知道,知初的负责人居然这么没品,不知道她们作何感想。你可以悔婚去做大情种,看看爷爷会不会被你气死,看看知初会不会毁在你手里......”
文白景瞬间泄气,趔趄着后退几步,颓然倒在沙发上。
放弃爷爷和知初,他做不到。
苦心追究的真相,如今摆在他面前,他什么都做不了,犹如一只困兽,任何举动都是徒劳而已。
文朔望耸耸肩,离开之前说:“真相你也知道了,怎么选择随便你。不论以后会如何,都是你自己的选择,你怨不得任何人。”
文朔望整理一下西装,掸了掸衣摆,推门走出去。
新娘休息室刚好有人走出来,看见文朔望那一刻,女人愣神了几秒。
女人穿着简约大方,戴着一副金丝眼镜。
文朔望脸上带着不符合年纪的青涩笑意,瞳仁里划过星光,“清婉,好久不见。”
许清婉含蓄地点头,“好久不见。”
文朔望轻声说:“清婉,现在我们也算得上是亲戚了……”
许清婉垂眸,“你这是何苦......”
陆羽挂断电话,埋头急匆匆往休息室赶,在门口看见文朔望两人,有点诧异,两秒后挤出礼貌的微笑,推门走进休息室。
文白景扯开颈间的领带,颓废的瘫倒在沙发。
知道真相比不知道更痛苦,他睁着眼睛,清醒万分的走入别人的圈套。
无力反抗。
陆羽走到文白景身边,疑惑地问:“你这是怎么了?不会是知道什么了吧?”
文白景将手搭在额头,自嘲的笑道:“知道了又能怎么办?”
陆羽叹了口气,猜到文白景颓废的原因,无奈道:“我刚接到电话,看来你先一步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