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白景对叶蓁蓁好不好,肯不肯花心思,同为男人他看得明明白白。三年前文白景给他打了许多通电话找叶蓁蓁,那时候他以为叶蓁蓁在外得罪了人。
直到那次在商场遇见文白景,叶茂才知道文白景就是那个一直给他打电话的人。
为照顾叶蓁蓁的自尊心,文白景找中介和叶茂演了一出戏,叶蓁蓁至今都不知道文白景是她的房东。爱屋及乌,王优住院手术费用是文白景付的,包括叶茂的饭店,文白景才是出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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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事情叶蓁蓁至今仍蒙在鼓里。
文白景从来不会把这些事情拿到叶蓁蓁面前邀功,哪怕他们闹矛盾,他也没有说出来强压她一头。
文白景和叶蓁蓁之间的因果就是一堆乱线团,理不清。先有鸡还是先有蛋,到底谁爱谁多一点,谁对不起谁,真的说不清。
如同叶茂对叶蓁蓁说的,他没办法怪文白景,也做不到不怪文白景。
只是任谁都想不到,他们之间会发展成如今这个样子。
时至今日,文白景可以抽身而退,依然还是那个事业有成光鲜亮丽的文白景,如今还冒出个青梅竹马的未婚妻。
他始终是人生赢家。
叶蓁蓁不过是个攀龙附凤不成,沦为笑柄的心机夜场女。
外人可以嘲讽、羞辱看叶蓁蓁的笑话,做为一母同胞的亲弟弟,叶茂除了心疼什么也做不了。
文白景的电话突然响起来,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眉头皱紧,迟迟也没有按下接听。
叶茂无意瞥到来电显示上的名字,轻叹一口气,推开车门背对着文白景说:“以后你好好过你的生活,不要再来打扰叶蓁蓁。再这样下去我担心她会疯掉。”
他们活在纬度不一样的世界。
之前的交汇不过是时空错乱,如今恢复正轨了。
边疆的胡杨只能生在大漠戈壁,孟春羌笛怨杨柳,酷暑明月出天山,冷秋寄书及南雁,凛冬寒雪满关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