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烟草味勾着叶蓁蓁,她微醺的醉意愈发浓烈了。
文白景捻着她耳垂,低沉的嗓音在耳边说:
“我说过,我不是正人君子。”
雪山清冷的风裹挟着松柏萦绕在四周。
“你不能这样对我…”
文白景微怔,停止了进一步的动作。
叶蓁蓁半眯着眼,身体缓缓放松下来。
只两秒,文白景将她的双腕固定在头顶,愈发变本加厉。
不知过了多久。
叶蓁蓁起身,踉跄着去洗手间。关上磨砂玻璃门,无力的靠在大理石墙面上。
这一切太快,让她猝不及防毫无心理准备。
浴室的门从外打开,文白景走了进来。
“一起洗…”
他自然不是为了洗澡。
叶蓁蓁是被横抱着走出洗手间的,在文白景怀里她有些恍惚。几个月不见,文白景不再温柔,从前他很尊重她未曾有过轻薄之举。
躺在床上,文白景把她按在怀里,低头问:“你…有没有想过我?”
文白景温热的气息撩在耳边,叶蓁蓁抿着唇不肯说话。叶蓁蓁想他,但绝不是眼下这样的场景。
叶蓁蓁双腕被死死钳住,她如一只醉虾,没有力气挣脱。
心尖都在颤栗,她气若游丝的乞求,“你别这样…”
她凌乱的发丝尽显暧昧,白裙胜雪的叶蓁蓁,因文白景变成了另一副模样。
巨大的反差令文白景实难自控为之疯狂。
这些日子的煎熬,此刻文白景要连本加利讨回来。
清晨,初秋的晨曦透过窗帘缝隙钻进来,一缕阳光穿过叶蓁蓁纤长的睫毛。
好像只睡了一会天就亮了,她浑身酸软无力。眼前的一切都很陌生,包括枕边的男人。
文白景均匀呼吸,眉宇间依然是疏离清冷。叶蓁蓁下意识的屏息静气,轻微揉着发麻的胳膊。
男人缓慢睁开眼睛,手又开始四下游移。
叶蓁蓁一把握住那只手,摇头拒绝,“别…”她带着颤音的讨饶声。
令文白景全身血液直冲脑门。
文白景野性的气息喷薄在她耳畔,“叶蓁蓁…”
“你是在欲拒还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