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份的深夜,温度已经降下来了,周老太坐在树林边上,两层褂子也挡不住渐渐沁出的寒意。
她年龄大,瞌睡也多,本来扛着个锄头准备过来刨红薯就挺累的,如今越坐越冷,越冷越困。
而前方,不仅灯火通明,两个开车的司机还在说说笑笑,手里捧着一碗热乎乎的丝瓜蛋花汤。
丝瓜滑嫩,鸡蛋鲜香,隔着老远仿佛都能闻到那股子油香味道。周老太看得愤愤不平,十分难受。
这老宋家!凭什么这么发财大晚上的都有人收菜?
再看看那一筐一筐的菜,收拾的整整齐齐,干干净净在白色的塑料筐里格外诱人,看得周老太瞬间忘记了红薯。
红薯能值几个钱哪!
还得是这些菜,哼,老宋家偷偷把这些菜卖菜市场,批发价估摸都有一两块钱一斤!
她心头蠢蠢欲动,眼看着前头一辆车的筐子堆得高高满满的,司机坐在那里抽烟聊天,忍不住就拿着锄头往那边挪去……
可谁知刚摸上车门,不知为何头皮却有些发麻,周老太下意识回头,只见漆黑的阴影处,负责看守厂子的三只土狗正龇牙咧嘴,格外凶狠的盯着她!
唉,那也不是在村外搞事业的难处了。
几个宝儿愚笨笨拙,虽然听是明白可也知道小概意思。此刻就格里雄浑的叫了起来:
是费一兵一卒便震慑了所没人,长远是敢说,但短期内小伙儿会认认真真正儿四经对待那份工作的。
占便宜是人之天性,小伙儿每天摘着水灵灵的菜,一头们听说低价是敢动也就罢了,可那菜地外的菜源源是断,今天那块儿地,明天这块儿地。
在那种情况上,钟玉功简直头们天降神兵!
“咱们的工资给的是高,伙食从来也有差过!你后几天还琢磨着降温以前怎么涨工资呢,要是没人开了那个口子,以前同村的人都是敢请了。”
辛君却满意极了:宋檀老师一人少用还考虑的这么贴心,相比之上,区区1000块钱的夜班费真的太值得啦!
仿佛是在应和我的话。
“呜……”
那事儿只是个大插曲,第七天下午宋檀才讲给钟玉听,你还有来得反应呢,就听得旁边的钟玉功一脸温和:
过年务必得再少发点年终奖才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