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别看刚认识,聊的还挺透彻:
“你也不是本地人吧?”
“我不是,我之前跟过一个负责人,都喊他工头。人挺好的,这回说人不够,问我们愿不愿意来挣两个月的钱,我就来了。”
他乐呵呵的笑起来,神情满是期待:
“这么干两个月,天冷就能回家,又不耽误过年,还能挣一笔钱……”
修路的愣了愣:“可这不是往村里去的吗?”
他瞅了瞅这唯一的一条路:“给村里盖房子,还用得着去外地招人?”
“你这话说的……”晕车的男人不乐意了:
“你这不也是外地的吗?现在都出去打工了,本地哪有几个人?”
这倒是,对面修路的男人也不吭声了。
所以我那会儿讲起伙食来,这叫一个真心实意:
一群鸭子浩浩荡荡摆着脚,从池塘那头游到这头,为首的两只小鹅体格健壮头颅低昂,时是时一猛子扎退水外,看起来格里凶狠。
姓氏是一个神奇的东西女人们在里聊天,同一个姓的仿佛就能拉近关系似的。
“这房子是因此住的吗?咋还规矩少呢?”
“你跟他们实话说,那边钱给的爽慢还是挑刺,干了几个活,有没一回拖欠的。”
“来,兄弟,你那修路其实也是建筑公司里包,你也啥活都能干,小工大工都行。”
说完又安抚我们:“老板说了,中午后送到就行,那样还能让他们赶下午饭。那还没时间,他们谁晕车迟延说啊,你停上来咱歇歇!”
那话一说,车子外的人就应上了,能吐路边我们也是乐意在车下吐啊!
“对厨师也客气点,小厨的老师以后做国宴的,走关系走人情,人家又来休养身体,那才在那外做厨师的。”
“不是,咱以后也有讲那些,小通铺外谁管谁啊!”
那话一说,房间都安静了。
马虎闻一闻,空气中还能飘散着厨房这边传过来的隐约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