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师兄撒娇卖痴的想要,楚白袅也是绣起了荷包。
魏舒白神色凝重的进门,“娘,温淮今日修沐被刺杀了。”
楚白袅“唰”的一下站起来,但又觉得不对,前日她才看过师兄面相,并无血光之灾啊。
她冷静了一些,又坐回去,“你去国公府看看小淮的情况。”
魏舒白愣愣的问道:“娘你不去吗?”
楚白袅摇摇头,摆明了没事她去做什么,看见那一家子人怪尴尬的。
做贼心虚。
魏舒白打马离开时还在想完了完了,温淮这厮完了,一点机会都没有了,想当初在围猎场,自己母亲二话不说骑上马就跑了,如今被刺杀,母亲居然还很淡定的坐回去绣……
绣什么来着?绣荷包?
我去,魏舒白在马背上坐直。
他娘在给谁绣荷包?
有喜欢的人了?是谁?
总不可能是给他绣的吧?那从小到大也没绣过一个给他啊。
到国公府,温淮房中充斥着一股浓郁的药味,魏舒白坐在他身边,遣散了下人。
“真受伤了?”
温淮面无表情摇摇头,又往房门口看了看,魏舒白撇撇嘴,“别看了,我娘没过来。”
温淮愣了一下,似乎有些不确定,“姨母没过来?她知道我被刺杀了吗?”
为什么不过来看看他呢?
姨母不想他吗?
魏舒白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杯茶,“知道啊,我娘让我来看看你。”
见温淮面无表情的盯着自己,魏舒白也有些尴尬,但他有什么办法嘛,“别这样看着我,我娘不过来我有什么办法呢?温淮,不是我说。”
他小声道,“我娘对你没意思,你早点收了心思吧。”
温淮从床上坐起来,直勾勾的盯着他,质问道:“你怎么知道姨母对我没意思?”
那当然是因为他母亲都在给别的男人绣荷包了。
魏舒白犹豫了一番还是没说出口,怕说出来自己兄弟更伤心,他含糊道:“反正就是没意思,你早点收了心思。”
温淮面无表情的躺下并默默翻了个身。
他只觉得自己心口闷得生疼。
为什么他遇刺了姨母都不过来看看他呢?
姨母不喜欢他了吗?
为什么魏舒白要让他放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