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你要这样,我告你去!”家树此时青筋暴露,指着三叔吼着。
“看看,你要不做,也成,我找别人还不成吗?至于这大火气呀!”霍老三没想到这小子反应如此强烈,连忙又补充说:“知道你们年轻人讲什么忠诚,觉得对不起思琦,那我找别人,好不好?”
“别人更不行,我警告你 如果你敢这样做,我饶不了你。”说完,气冲冲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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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混小子,结账,我可没带钱啊!回来,我还没说完呢?”霍老三听着门啪地一声,哆嗦了一下,这小子,又义气行事了,我们才是一家子,怎么胳膊肘总往外拧呢!
霍老三继续端着酒杯,这回可得好好琢磨琢磨,子君那孩子也不是好惹的,怎么能让她答应下来,把自己这脉血统传下去。
饭店不远处,家树举起的拳头已经沾满了鲜血,在他面前的树上,血滴答滴答地流了下来,他是把对霍老三的怒火都撒在了这棵倒霉的树上。
奇怪的是,从这一次喝酒回来,家树回家住了,霍老二两口子乐开了花,思琦也高兴起来,最起码,可以天天看见这个人了。
只不过,家树娘却奇怪起来,这孩子,一向对他三叔很好,这时候见三叔不爱搭理他了,还有,每逢夜深的时候,儿子都要到院子里转悠,像守着点什么?婆娘弄不懂儿子了,看着阴沉的脸,也没敢多问。
工厂继续地忙碌着,家树新建立的矿业公司暂时先设在原来这地方,好在批文没下来,都是一些准备工作,他还可以抽空往家里去吃饭了。
霍老三几次看见家树,欲言又止,但看见侄子那张铁青的脸,吓得又咽了回去。
唉!这个死驴脾气,多好的人选,要是他的种,和自己的亲孙子没两样,在霍老三心里,家树和儿子差不多。
三叔院子里多了一个年轻人,家树竖起了耳朵,全副武装起来,说是三婶什么娘家侄子来看姑姑。
人家走亲戚很正常,看了看那家伙,像岁数很小的孩子,家树这才舒了一口长气,不自然地为自己的担忧好笑起来,这样,也不是办法,这段时间经常一惊一乍,也不是自己性格呀!
看着院子里那个平静的女人,家树想,也许三叔打消了念头,转瞬,想到三叔那斩钉截铁的语气,又有些担心,他那样的人,能放过女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