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这个词,不禁为自己的比喻笑了。旁边的刘嫂赶紧请大家进屋。
经过简单的寒暄,两对父母上堂屋去嘀咕着什么,刘嫂热情地招呼着姑娘,顺便拉过只会笑的哥哥,姑娘连看一眼的意思都没有,只是低着头静静地坐在那里。一会儿,子君发现有一滴泪水顺着姑娘的脸上流了下来,引起自己不知不觉也落下了泪水。。
哥哥只是呵呵地笑着,一动不动地盯着姑娘的脸,嘴里还一个劲地说:“好看,好看,媳妇,我媳妇……”
子君倒了一杯水给这个姑娘,轻轻地说了声:“喝点水吧!”姑娘露出局促的眼神,仔细地打量着她,接着又看了看身边那塑雕像。
子君纳闷了,这么好的姑娘,为什么会和他家联系在一起,自己家里也不是人们说的富裕家庭,看到哥哥这个样子,子君想,即使刘嫂有百张口,这个婚事百分百没戏的。
子君礼貌地端了一杯水给这个后生,后生目无转睛地盯着前方,连句礼貌的“谢”字都没有说,看着这个奇怪的人,突然,子君觉得哪里不对了。
随着堂屋里的笑声,这门亲事就基本定了下来。在那个偏僻的山村,儿女的婚事,父母一句话,哪轮的上儿女们的多嘴。刘嫂热情地数着日子,趁机把铁蛋和这个姑娘拉到了外面。
子君没想到事情竟是这样的结果,内心深处突然有一种为这姑娘可惜的感觉,随即又被一种高兴代替了。屋里只剩下子君和后生两个人,她此刻不知道是出去还是招待客人,就这样尴尬地站在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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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地,这个后生由刚才的木然变得有些畏缩,紧张地东张西望着,想走不知道怎么走,坐下又起来,脸色由青到白,手哆哆嗦嗦起来,看着可人害怕的样子,子君忍不住笑了起来。
“嘿,我是野兽啊!怎么怕这样?”子君边说边上前把水续上。
后生听到子君靠近自己,竟慢慢地蹲了下去,双手抱头,呜呜地嚎叫了起来。
子君吓坏了,大声地喊着:“快来人!这人怎么啦?快来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