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雪柔有点错愕。
"女人,你成功引起了我注意。我希望能在国际上,和你正式地交手。"小科夫认真地说。
"我也是。"
"希望到时候,他能够和你一起来。"
他?小科夫没有明说,但雪柔似乎明白,小科夫嘴巴一直惦着的人是谁。
但是独角马能活过十月的机会已是渺茫,即使活到国际赛,留给陈南芳的名额也很有限。
小科夫并不知道,
到了那天,她和那个人,也许只能有一个能成功去韩国。
联合乐队解散后,雪柔只好独个儿拿着她的乐器,在路口拦的士。
此时,舒伯特亲自驾车过来。
"雪柔……上车。"他寡淡地说。
但见雪柔并没有回应,却往前方挪移几步,舒伯特见状又跟了上去。
"雪柔……有些事,我想跟你谈谈……"
"改天吧!改天我们一起吃饭。"
"嗯。"舒伯特哼了一声,便离开了。
雪柔看着既熟悉又陌生的车子,渐渐地,渐渐地消失在繁华的闹市之中。
这真是一个漫长的一天。
对一个独角马的成员来说,都是又艰苦又漫长。
小主,
天空渐见明亮,深蓝的天空与明月晨星互相交错,显出了一片祥和美好的新景象。
微风中轻舞的紫荆花,如含羞待嫁的新娘。
此时此刻,林雪柔不禁伸手,接住一瓣落花,含半片花香,细嚼丝丝暖意。令她想起,昨晚那如幻似真的梦。
"201X年度,香江最佳银乐队是陈南芳中学银乐队,独角马!"
还真是没完没了的梦……
放学后,学生会的书记叶思仁拿着一纸通告过来银乐队练习的礼堂,代表学校及学生会解散银乐队。他强行赶走了所有练习中的队员。还限队长雪柔七天之内,把乐队室清空,就像那天一样。
这又难怪,独角马银乐队。几乎每一年,每一次比赛都是垫底,都是炮灰,都是只有陪跑的份。学校已经很大思大德了,他们网开一面,给他们一个月的时间继续试营运,要是他们真的能在国庆比赛前,拿出点比往年不一样的成绩出来,独角马还可以继续生存下去。
但是……事实证明,再多的努力,在命运面前,是多么的徒然……独角马的每个人,虽然都很不甘心,但一切都已经太迟,于是无补了。
叶思仁宣读完通告后,雪柔命令依依不舍的队员们有序解散。
她一人仍楞在原地。
"学姐,我们可以下岗了……"雪柔毫无反应
"学姐,我们可以下岗了!"他说罢,雪柔仍毫无反应。
"学姐,我们可以下岗了!"他再说第二,第三次时,她也是如此。
到了第四次,他忍不伸手搭了她肩膀。
这次,雪柔没有拒绝,也不像第一次那样,把他打得个落花流水。她只艰难地微微一笑,接过了校董会的圣旨。
忽然,思仁把她的头埋在自己的胸怀里,温柔地在她耳边说:"哭吧,学姐,尽情地哭吧,没有人会看见的。"
他说罢,胸膛的衣服,渐渐地湿透。
"学姐,昨晚,我仍然作了那个梦……只要我们还在发同一个梦,独角马就一定会回来的!" 「作者有话说:这不是终点,而是新的开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