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季青风突然变得气性这么大是因为想起张言书是当日的那个公子了。
只不过我当日只是就事论事的评价了张言书一句而已,并没有对他称赞不绝吧。
我想了想不觉有些好笑,看来季青风是在吃张言书的醋。
我故作夸张状的左右吸了吸鼻子,打趣季青风道,“我怎么闻着这马车内一股子酸味啊?”
然后又贴近季青风的脖颈嗅了嗅,“这酸味好像是从青风你身上传出来的,青风你这是在吃醋吗?”我笑着对季青风说道。
季青风却把我从他怀里拽了出来,“棠儿,你这次别想试图用这样的手段蒙混过去。你和张言书是怎么认识的,是你有意结识还是?”
季青风问这个问题的时候是带着些隐忍和害怕的,他害怕听到那个我是主动有意和张言书结识的答案。
“青风,不管我和张言书是怎么认识的,刚刚在茶楼我对待他的态度不是很明显了吗?我若真的和他有什么就不会话里话外的表现和你亲昵了。”
季青风听了我的话脸色这才好了几分,刚刚在茶楼我的确是有意和张言书撇清关系。
甚至是向张言书透露我和他这几日都在一起,加上他对我举止亲密,张言书也是男子自是明白其中含义。
季青风这才在马车上位置上坐好,然后又一把将我捞入他的怀中让我坐在他腿上。
“那你说说你和张言书究竟是怎么相识的?棠儿,只要你和我说清楚我便不会误解你了。”
于是我便我和张言书在大街上相识,然后他又送我去医馆的事告诉了季青风。
当然张言书为我吹气减轻伤口疼痛的事被我隐去了。
我说完后,季青风沉思了好一会儿。随后认真的说道:
“棠儿,答应我,以后不要再和张言书见面了好吗?”
“啊,这~”我拧眉,有些为难。
倒不是说我会刻意去见张言书,只是我本身就是开茶楼的。
而张言书若作为客人来茶楼光顾碰上了和我打声招呼,我总不能视而不见吧。
季青风见我支支吾吾不作答,脸色又陡然黑了下来。
“怎么,你不愿意吗?”
我如实回答道,“这不是愿意不愿意的问题,而是身为茶楼老板来着是客,我总不能将客人往外赶吧?而且刚刚你不是说了只要我和你说清楚和他的相识经过就不会再误解了吗?”
我亲了亲季青风的嘴角,举起手向他保证道,“青风,我发誓。我真的对那个什么张言书没有任何感觉。你想啊,他不过是榜眼而你可是大将军。论权利、论样貌、论家世他哪比的过你,我又不眼瞎不至于放着你这么一个炙手可热的香馍馍不爱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