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姐姐就是姐姐。寻常女子难于开口的花姐姐就这么坦荡的说出来了。
很快热水就上来了,等浴桶灌满温度适宜的热水后我让小桃出去了。
温度适宜的热水包裹住我的整个身体,让我身体上的酸痛感瞬间缓解了一大半。
我低头看了下自己的身体,发现自己锁骨和脖颈处都有季青风留下的痕迹。
心里悻悻了骂了一句,这男人属狗的吗?
等周身酸痛缓解得差不多的时候我从浴桶中出来了,穿戴好了衣裳整理好妆发,这才将房门打开。
很快有人将房间的浴桶收拾干净,整个房间恢复到了昨天晚上之前。
仿佛昨天晚上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如果不是此刻身上还残留的酸软感提醒着我的话。
少时,小桃端着一碗颜色很深的汤药过来对我说道,“姐姐,这是将军吩咐府里的一个嬷嬷煎的汤药,我问过嬷嬷是什么汤药,嬷嬷没有说。不过将军和我嘱咐了话,将军让我转告姐姐,说他把选择权留给姐姐。”
我自然知道这碗是什么汤药,不得不说季青风对于我的事从来都是事无巨细的。
我摸了摸碗壁,感觉到汤药没有那么烫了便毫不犹豫的端起来一饮而尽了。
一碗汤药喝下去我肚子已经饱了,随便吃了两块糕点便没有再用早膳了。
等我打算出门去茶楼的时候发现季青风的马车早已停在府门口了,季青风则在站在马车下面并没有先上去。
见我出来,季青风没有像平日那样只是扶着我上马车而是直接将我打横抱进了马车。
完全不顾在场的随从和门口守卫错愕而又惊讶的目光,我看见他们一双双眼睛都打量着我们,只得将脸埋进季青风的胸膛眼不见为净。
上了马车季青风也并没有将我放在马车座位上,而是让我就着刚才的抱着的姿势坐在他的双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