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青风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看着我的眼睛问道,“那你呢?棠儿,如果我说这件事我也有推波助澜可能博得棠儿一笑?”
我内心疑惑,“推波助澜?”
季青风却重新拿起筷子给我继续夹菜,用稀松平常的语气说道,“嗯,我猜到裴时渊此举定是因为她二人又得罪了你们,所以在裴时渊提议完让她俩誊抄一千份佛经后,我接着向皇上提议既然是为了祈福仪式上所用的佛经必须要心诚,应当跪于佛堂内仔细誊抄。”
我听了顿时目瞪口呆,裴时渊和季青风这俩一个比一个狠啊,一个想让她们废手,一个想让她们废腿。
只不过裴时渊和季青风两个朝堂重臣在朝堂上联合起来付两个弱女子出手会不会受人诟病,又会不会从此得罪太傅和工部侍郎?
季青风似乎看出了我的担忧,“区区太傅和工部侍郎我还不放在眼里,而且她俩品行本就不端抄抄佛经练练心性也挺好的,免得日后成为京都恶女。”
也是,就她俩这趾高气昂爱欺辱人的习性的确不能助长她们的气焰,多受几次教训兴许就会有所收敛。
我又有一个新的担心了,“她们二人应该是在府里的佛堂内誊抄佛经吧?那如果她们二人要是偷懒耍诈作弊呢?”
毕竟自己家里关上门来,抄不抄,是不是自己抄,要不要跪着抄都是她们自己说了算。
季青风笑笑,“她们不敢偷奸耍滑,这是皇上下的圣令如果她二人敢弄虚作假就是欺君,太傅和工部侍郎不会拿自己的身家性命去作弊的。再者我也会派影卫盯着不会给她二人作弊的机会。”
我听了心情别提多畅快了,从赏花宴到昨天的事其实我心里一直憋着一口恶气。
无论是之前赏花宴上皇上的斥责和她们二人毫无诚意的道歉还是她们后来的府中禁足,都是微不足道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