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裴时渊一路垮着脸把池羽扛回她的房间,关上房门后重重的把池羽摔在床上。
没等池羽爬起来裴时渊便整个人俯身压下来,把她的双手抓着举过头顶。
一脸愤怒的逼近池羽,“我之前和你说让你离沈安远一点,你是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了吗?啊?”
面对此时压在自己身上的裴时渊,池羽根本动弹不得,她深知此情此景不能和裴时渊硬碰硬。
于是软下声解释道,“我只是觉得他是受我连累才受罚,心里过意不去给他送去创伤药而已。”
“送创伤药非得三更半夜去送吗?池羽,你懂不懂什么叫做避嫌,懂不懂什么叫做男女有别?要是我没有打断你们,你是不是就打算进房间去给他亲自脱裤子上药了?”
裴时渊今夜本来在书房看书,突然就想看看池羽睡下了没,担心她脚伤有没有好完全。
于是便来到了她院子,谁知还没踏进她院子就见她鬼鬼祟祟的东瞧瞧西看看生怕被人发现般出了院子。
裴时渊一路跟着池羽来到了偏院,看着她敲响了沈安的房门。
看到她把药塞进沈安手里时触碰到了沈安的手;看到她把手放在沈安肩膀上;看到她拍沈安肩膀;看到她对着沈安开怀大笑;看到她亲口对沈安说他是个好人。
他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在自己眼前发生,拳头因为紧握而吱吱作响。
他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想着等到她回到自己院子再找她算账。他不想府里再传说什么池羽和沈安之间不利的传言。
却在池羽担心没有人给沈安上药时再也无法克制自己的怒气,他知道这个女人绝对能干出帮别人脱裤子上药的事。
这一刻他再也顾不得其他,只想直接上前去把她扛走。这么想的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哪能啊,我就那么一说,怎么可能会真的帮他上药呢?” 池羽有些心虚的别过头,男人的屁股她在现代不是没有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