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扬玉莹掩面而泣。
景行烨无奈道:“当时让你用药,你不用,现在只能自己忍着了......”
宫南燕无奈看了一眼景雪峰,又望了望远处的洛夕染。
此时的洛夕染,也正好看向他们。
洛夕染知道,经过一夜,上了药和不上药区别肯定很大。
景雪峰肯定在后悔拒绝她的药了吧。
只是,洛夕染也不惯着他,即便是他来求她,她也不愿意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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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让他一直不分青红皂白,诋毁景雪衣,他就是活该。
宫南燕心中十分焦急,她很想为大儿子求一副药,但话到嘴边却又难以开口。
毕竟,自己的大儿子和大儿媳一直对景雪衣和洛夕染怀有敌意。
即使自己开口求情,他们也未必会答应。
而且,自己又有什么颜面去请求他们呢?
他们又为何要给自己面子呢?
如此想着,她看向景行烨,把希望寄托在景行烨身上。
毕竟,景行烨好歹是景雪衣的大伯父,洛夕染应该能看在他的面子上,给一副膏药吧?
景行烨立马明白了宫南燕的想法,只是他实在不好意思开口。
毕竟,之前做了太多伤害景雪衣的事情了,连着这个刚进门的新妇也一直不待见。
“哎......”景行烨无奈叹了一口气。
景雪峰肯定拉不下脸面去求洛夕染,而扬玉莹更不会。
扬玉莹恨景雪衣入骨,连带恨洛夕染。
昨日,洛夕染当众伤了自己的父亲,她可是一点面子也没给自己。
扬玉莹便更加记恨景雪衣和洛夕染了。
她心里想着,即便是夫君死在流放路上,她也不会去求景雪衣和洛夕染,除非她死!
“好了,都给老子动起来!”安禄吼道。
安禄的鞭子,挥舞在空中,时不时发出一声声哀嚎。
安禄暴怒的声音不绝于耳,甚至让人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