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女子发觉计划失败,张嘴便要大喊。
然而她快,舒婉比她更快,在她张嘴之时已经被舒婉捡起桌上擦桌布塞入口中,而后拿床上被熏了不知什么香味的被子随意一裹,直接夹在腋下出了门。
外头天寒地冻,人烟稀少。
舒婉大步走到街上,将人往地上一扔,转头走人。
很快便有人好奇围聚过来。
啊的一声尖叫响彻整条街道。
舒婉头也不回,立即回到后院,刘婆子已经在风中凌乱,“这、这人什么时候进来的?”
舒婉对刘婆子自然信任,查问之下,得知她下午出去买过东西,一直未曾去过她房中,根本不知道屋里多了一个人。
“东娘呢?”
刘婆子一言难尽道,“夫人走后,不少人打起大人的主意,东娘便觉得该替您守着大人,所以大人在哪儿她就跟着在哪儿,这段时间替大人挡掉不少人了。”
舒婉大大的无语,“大人什么态度?”
“大人……”
刘婆子脸上表情更加怪异,“直接跟人说他不行。”
究竟这不行是怎么回事儿,众说纷纭,传到外头去,整个莱州府的人都在猜测这句话的意思。
甚至于刘婆子出门买菜时都有人明里暗里的打听究竟何为真相。
刘婆子都不用掩饰,因为她也不知道谢怀谦究竟行不行。
不过他们夫妻叫水的时候的确不多……
刘婆子好奇道,“太太,那大人……”
舒婉斜了她一眼,“怎么,你也好奇你们大人行还是不行?”
刘婆子讪笑。
瞧见东娘气势汹汹过来,舒婉道,“行了,你做的很好,你俩赶紧的,把屋里清理一遍,不是咱们的东西都清理掉,被褥什么的都不要了,开窗通风。”
“是。”东娘瞧见舒婉便瞧见主心骨,也总算松了口气。
得亏夫人今日回来及时,不然大人若进了屋,只要那女人喊上一嗓子,这真是说不清楚了,这妾纳也得纳,不纳也得纳。
如今就很好,被他们夫人扔出去的,有本事来找妇人啊,打的狗头都不知道扔哪儿。
趁着两人收拾的时候,舒婉直接去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