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谢怀谦抄了一上午,中午用午膳时便开始提要求,说是要工钱。
“行,给。晚上的时候。”
舒婉给他暧昧一笑。
谢怀谦顿时心中荡漾,然而等晚些时候讨工钱时,腰上软肉被舒婉好一个拧。
谢怀谦委屈,“我可是你夫君,如此动手……”
舒婉亲上来,谢怀谦说不下去,干脆也跟着贴贴。
在家睡两晚上,第二日一早又赶回国子监,不可谓不辛苦。
而舒婉在谢怀谦帮忙一日之后又奋战七天,好歹是将书稿抄录完毕,将东西一股脑塞到篮子里,舒婉便叫黄彪送去博云书铺了。
等黄彪回来时,又带回来五十两银子,“说是前两个月的分成,博云省那边已经与这边说好,往后稿酬都由京城这边发放,每隔两个月,我这边去取一次便好。”
舒婉将银子收下,问道,“还有其他事?”
黄彪笑道,“书肆掌柜问以后还写不写?”
舒婉乐了,“写,当然写了,这赚钱的买卖不写怎么成。”
人跟谁做对都不能跟银子过不去。
如今印刷术虽然也算成熟,但不管活字印刷还是雕版印刷都需要时间和金钱。
因着第五册早就被许多人盯着,所以第五册开始售卖时便掀起一阵热潮。
而此时已经进了腊月,月初的时候谢怀谦回来讲了一嘴,“徐兄和尹兄来进城了。不过离着会试太近,徐兄便未曾去国子监,倒是尹兄家里走了路子,已然进去国子监,只是……”
舒婉见他眉头微蹙,有些奇怪,“怎么,你不是与尹广庆关系不错?”
“那是以前。”谢怀谦无奈道,“以前觉得尹兄性格粗犷,适合交集,可乡试后他前后变化太大,哪怕后来恢复如初,我却也不敢再与之交心,而此次他进京进入国子监后,形式做法更是叫人琢磨不透,对我更是隔了一层,反倒是游走在官员子弟中间,这是想与我等划清界限?”
而蒋世旭原先与尹广庆更熟悉一些,瞧见这些反而没多大波动,“与谁交往是他人之事,与咱们何干。待春闱后,说不定都各奔东西。”
谢怀谦一想也是,遂不再多想,对尹广庆却多了几分警惕。
这话才说过没几天,尹广庆的妻子卢氏竟然带着孩子上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