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说是空地实际上有些小型校场的意思,后面原有的后罩房全拆了,属于小花园的地方也都填平了。房子看起来有些不伦不类,不过看着宽敞不少。

上头的积雪早已打扫干净,上头铺了一层粗粝的沙子,一点沾不上泥泞。

曾氏道,“你用什么武器?”

舒婉瞧了一圈笑道,“不用武器。”

“行,那咱就切磋一下。”

曾氏看着舒婉细胳膊细腿儿的,估计也就是说着玩儿的,好歹是她丈夫弟子的媳妇儿,可不能给人打坏了。

结果,一开始,曾氏的手都麻了。

再打,输了。

曾氏看向舒婉的目光都不同了,“不错,比我强。”

虽有些遗憾,却很佩服舒婉。

舒婉抿唇笑了笑,“您也很厉害。如果您年轻上二十岁说不定我也大不过您。”

听她这话曾氏便知晓舒婉是故意安慰她,不由笑了,“我就是年轻二十岁也打不过你。我没嫁人之前我父亲与兄长虽也教过却教的浅显,收拾个把妇人还行,真正敌对恐怕是不行的。更何况你这路子一看就不是花架子。”

舒婉好奇,“这是如何看出来的?”

曾氏挑眉,“好歹也是武将家庭出身,是不是花架子我看不出来还能挨打挨不出来?”

舒婉直接被逗笑了。

“走吧,外头冷,咱回屋去。”

时家的厅里有个暖榻,坐在上头屁股热乎乎的,而且屋里似乎也不怎么冷,曾氏便指了指脚底下,“这主屋里烧了地龙。”

舒婉便明白了,可惜他们如今住的宅子在建设之初并没有修建各种管道,而且说是烧地龙实际上跟烧钱区别也不大,因为烧这个很费炭,而如今煤炭的开采技术不好,开采量低,价格也昂贵,所以用木炭的居多。要想一家暖暖和和的,花费巨大。

时家虽是书香门第,可经过几代人的经营,家产已经非寻常清贵人家可比,外面如何不得而知,内里过的却是潇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