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村长厉声呵斥,脸色沉沉,“好不容易说动举人老爷为我们村挂靠一些田地,如果因为你叫他厌恶了我们村,你就算是我的女儿,我都不会饶了你。”
见自己兄弟过来,便道,“将人关起来,真要坏了我们村的大事,咱们整个永宁村都不会饶了你们一家,到时候便是将你们除了族谱赶出去,我也不会心软。”
“我们一定会看好的。”
李绣荷见此心都凉了,不是都说举人老爷可以呼奴唤婢,便是二郎恨她,他都这样有本事了,不过对她照顾一二抬抬手的事儿,怎么就上升到不能挂靠田地了?
老村长在永宁村做了几十年村长,自然不是傻的,更何况还有徐宁村虎视眈眈,他更不能掉以轻心。
对自己兄弟夫妻又好生叮嘱一番,又跟自己侄子再叮嘱,务必看住了李绣荷。
而谢怀谦马车走出去一段距离之后眉头皱的能夹死苍蝇。
那李绣荷便是当年与他有过婚约的女子,没想到对方竟然还会来找他。
呵。
他落魄时都恨不得离他远远的,瞧着他中举了,有好处了,又开始往上靠,便是退婚后再也没跟他说过话的前未婚妻,都跑出来叫他帮衬?
帮什么?
以为他真是什么大善人,什么事儿都能管吗?
谢怀谦不禁冷笑,若非对他有好处,他哪会管这些人会如何。
当初所受羞辱他不曾一日忘记,他们对他避之如蛇蝎的样子,也永远记在心里。
伤害造成后,便是伤口愈合也会留下疤痕。
待到了谢家门前,黄彪在他下车时问道,“二公子,刚才之事……”
他未说完,便见谢怀谦一记眼刀子甩过来。
莫名的,黄彪心里一突,却也说不下去,他垂眸道,“是,属下明白了。”
“明白什么?”谢怀谦瞧着黄彪,笑意又盈满眼底,“你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