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又对谢怀谦道,“此时青山书院已经找包云山问过话,等我们回去再说。”
一行人出来,瞧见舒婉也没觉得奇怪。
谢怀谦还得回书院去,不得不问舒婉回来的原因。
舒婉摇头,“无事,只是午睡起来觉得心底有些发慌,唯恐你出事便打算过来瞧瞧,没想到竟碰上这事。”
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可一旦处理不好便是两家书院的斗争。
谢怀谦心里妥帖极了,瞧着舒婉的眼神都含情脉脉许多,“婉儿,等我回去。你放心,我不是那等任人欺负的人,便是我打不了的,我必定会与你说的。”
舒婉点头,“好。”
待人往书院中去了,舒婉这才回转。
回到家中舒婉也未与宁氏说此事,回去却在琢磨如何收拾徐子睿之事。
徐子睿依仗做小官的父亲和做妾的姐姐,在随州府过的一向不错,白鹿书院恐怕真难真的惩罚于他,那么最差也得令他回家闭门思过。
就徐子睿为人,必定不会甘心在家待着。
只要他出门,那便是她的机会。
倒是有嫌疑的谢怀谦在书院,她便好动手了。
果然如谢怀谦所言,便是查出是黄子睿背后挑唆,此事也不好做定论。
好歹责令黄子睿当众与谢怀谦道歉,又责令他回家闭门思过半个月,便就此了结。
谢怀谦接受了这惩罚,其他学生却极为愤慨,觉得此事不公,这等人品有瑕疵之人竟是他们同窗,还要一起读书,实在让人难以接受。
于是乎,徐子睿回屋里收拾东西时,其他书生下意识的远离了他。
这一回便是往日与他交好之人也不再理会他了。
徐子睿面色阴沉,黑着脸收拾东西离开。
只是如舒婉所言,徐子睿不是个能耐得住寂寞的,家中娇妻美妾都有,却又喜好外头的,当日夜里便出门饮酒寻欢纾解心中烦闷。
回家路上便叫人套上麻袋打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