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刘方斌突然问道,“谢兄,为何你不教大家这个金刚功反而教八段锦?莫非好东西谢兄想自己留着,不好的才教给众人?”

闻言谢怀谦只瞥了他一眼,却不搭理,该怎么练习还是怎么练习。就是丁班众人也是不搭理刘方斌。

刘方斌脸上挂不住,几步到了丁班人面前道,“你们就不觉得委屈吗?”

“委屈?”赵蔚嗤笑一声,“莫说这八段锦如今更适合我们,我们自愿练习这个,便是谢兄故意教我们八段锦不教金刚功又如何?他就在那儿练习,我们不能跟着练习了?连八段锦跟金刚功的区别都不清楚便在这胡言乱语,甚至妄图挑拨离间,果真是愚蠢至极。”

正闭眼做八段锦的蒋世旭睁眼道,“赵兄何必与人争辩,是非对错自有公论,咱们又不是瞎子或者傻子,什么样的适合咱们,咱们还能不知晓?”

说完几人便不再理睬徐子睿,徐子睿气的面红耳赤,扔下一句‘愚蠢’甩袖而去。

他一走,几人便不禁道,“也不知谁更愚蠢,为个外室与自家娘子闹成这般,都被书院训斥,仍旧不知悔改。”

“这等人竟也在甲字班,可见……哼。”

徐子睿虽然甩袖离去,却也听的一清二楚,心中不由烦闷。

他觉得这外室大约是不能留了。

而舒明月被徐子睿训斥一番,自然不好再去那边,令她惊奇的是,这一晚上却再也没做那梦,那几晚的梦竟像镜花水月一般。

舒明月心里说不出的心酸,又思及徐子睿的态度,有些担忧。

傍晚时分,徐子睿告假过来,二话不说让那婆子出去,而后拿出一张银票扔给舒明月道,“近日因你发生不少事情,我家中已经给我最后通牒,若还要与你继续纠缠便要赶我出门。你我缘分已尽,这些银两你拿去,必然比你以前日子好过。”

舒明月震惊不已,她瞥了眼那银票上的数额,心底发寒,她陪他那么久,竟然只配得这五十两银子,这是打发叫花子吗?

舒明月抬眼,眼中悲伤难过,她突然扑向徐子睿道,“公子,你嫌弃我,我也不纠缠,只求公子再疼我一回。”

徐子睿瞧着舒明月痛哭的模样,心底隐隐生出一丝的自豪感,看吧,不管是这女子还是家中妻妾,都是将他当成天的。

他伸手将舒明月扶起来,“明月,我答应你。”

隔日谢怀谦也告了假,因为府试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