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睿颜面尽失,突然站起来,扫一眼在座众人,竟愤然拂袖而去。
他一走,尹广庆竖起大拇指,赞叹道,“谢兄杀人诛心呐。”
谢怀谦料定这中间有什么他不知晓的典故,面上却疑惑不解,“我这话说的不妥当?”
“此话虽无错,然于徐子睿却并不如此。”徐正贤笑道,“与你似乎霉运在身也有异曲同工之妙。”
谢怀谦疑惑,可人又多,徐正贤说完这话便不再说了。
除去徐子睿,如今还有六人,几人以文会友,试探交谈一圈之后众人发现,谢怀谦学问学的扎实,并不比他们差。于是乎众人对谢怀谦的态度更加热络。
待散了场,谢怀谦与徐正贤二人出去茶楼,这才解释道,“那徐子睿便是个好高骛远之流,仗着早早过了秀才试便骄傲自满,上一届秋闱他直接落榜,还颇为不忿,将文章默写出来找书院先生评价,先生给评价……”
徐正贤有些说不下去,尹广庆却直接道,“先生评价很简单:狗屁不通,胡言乱语。”
谢怀谦:“……”
他不由哂笑,“没想到中间还有这缘故。”
随即他又疑惑,“可那也是上次之事,再学上三年未必不能中,他反应为何如此之大?”
闻言尹广庆哈哈大笑起来,拉着谢怀谦到了边上,小声道,“因为在书院每月都有小考,他每回都考倒数,却每回又觉得不公平找先生理论,都被先生大骂写的狗屁不通。”
谢怀谦顿时无言,那这徐子睿也是个奇葩了,竟骄傲自满到这个地步。
只是不知这二人如何与徐子睿交往上了。
徐正贤无奈道,“其实除去这些,他往日为人也不错,今日不知为何,竟对谢兄口出狂言,又碰上你这话,他这是破防了。”
谢怀谦已经不知如何言语。
时候不早,与二人道别,谢怀谦瞧见路边有人卖黄米年糕,便过去割了一斤,拎着回家去了。
到家时谢怀慎与黄彪都不在家,谢怀谦便问了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