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两家卖酸梅汤的,瞧着这边热闹非凡不禁恨的牙根痒痒。

可惜没办法,人家不过去。

傍晚收摊,直到谢怀慎赶着骡车走了,两个小贩才凑在一起嘀嘀咕咕。

谢怀慎回到家中便喊舒婉,舒婉放下毛笔,舒了口气,这段时间她一直在练字,字迹仍旧没法看,不过也有点进步了。

见她出去,谢怀谦干脆也跟着出来。

谢怀慎道,“那边还有两间空着的,位置算不上多好,但价钱也算便宜。一年要三两银子。”

三两银子对这些铺面来说的确不高,但位置也是有些偏僻,毕竟顾客便是书院的书生,附近卖东西的又多,能分到的又有多少。

旁边宁氏拿出一个账本,给众人算了一笔账,“从五月开始卖酸梅汤到现在已经六月二十,足足有三十六日,每日进项大约在五百文到七百文之间,赚来的银两一共是二十二两一钱银子。刨除成本还剩十六两,再除掉舒婉的四成,现在我手里还有九两六钱银子,租赁铺子倒是够了。”

这是一家人头一次坐在一起算账。

舒婉还真挺惊讶的。

小小的酸梅汤一个月能赚这么多,比许多城里的铺子都赚的多了。

当然,之所以卖的好一是因为酸梅汤好喝,其次就是气温的缘故。

谢怀谦拍板,“那就先租赁两年,两年后再说。”

明年春日有县试,接着是府试和院试,秋天又有秋闱,省府正是人多的时候,一年时间不赶趟,只能先租上两年。

舒婉道,“租赁合约我来写。”

想了下自己那手字,又道,“我写完二郎抄一遍。”

说完此事,谢怀慎又说了今日变化,他犹豫道,“我几次察觉到另外两个商贩眼神不对,我担心他们会使坏。”

舒婉顿时明白,“明日大哥只管走就是,我跟在后头瞧瞧。”

其实正大光明的使坏倒是不怕,打回去就是了。她更担心的是对方使坏说谢怀慎的酸梅汤用料不好吃坏了人,这才是麻烦的。

这话才说完,隔天中午谢怀慎出门时便被人堵在了一条僻静的巷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