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怀谦笑,“已经好上许多,力气也比以前多了。”
从昨晚抡棍子的力道就能察觉出来,再给他一次机会他定能打断黄成的狗腿,而不是让对方只躺十天半个月便出来祸害人。
宁氏欣慰道,“那便好,你身子骨好了,往后再生个一儿半女,我这心里也踏实了,来日见了你父亲,也能交代了。”
听到一儿半女这词,谢怀谦脸上不禁泛红,虽然说话的人是他母亲,可仍旧觉得不好意思。
宁氏笑了笑,“你继续吧,我去做晚膳。”走了两步又回头,“对了,我身子骨感觉也好上许多了,你莫要担心。”
瞧着母亲面色的确好上许多,谢怀谦心里也畅快。
他想了想说,“娘,我现在也觉得舒婉来咱家后咱家运气变得特别好。”
宁氏脸上笑意更深,“你想明白便好。”
谢怀谦早就想明白了,不然他也不能逼迫自己去与人交谈,这一路走来,虽然时间不长,可舒婉对他的影响却颇大,若非她的那些话,他又怎敢与书肆掌柜讨价还价。
恐怕只有他自己知晓,当时自己有多紧张,却还要逼迫自己表现的从容淡定,因为只有这样,才不会被人小瞧以至于轻视。
宁氏走后谢怀谦继续打八段锦,直到身上出了一身汗,这才打了水回屋擦洗。
等晚膳时谢怀谦与谢怀慎说了想在院子里盖一间屋子作为浴室的事,谢怀慎当即答应下来,“后日书院旬休,我也不去了,咱们正好在家准备材料加盖起来。”
兄弟俩商量一番盖浴室要用的东西,就各自回屋休息。
谢怀谦一脸求表扬的看舒婉,“开心吗?”
舒婉无语,“难道你不用?”
她瞥了眼谢怀谦洗澡时用的帘子揶揄道,“我以为你比我更需要。”
谢怀谦瞪了她一眼,直接去烧水了。
旬休那日一早,谢怀慎便带着谢怀谦拉着骡车出门采买做浴室要用的东西,青砖瓦片这是必需品,因为院子小,盖浴室也不能太大,所以房梁也不需要,只需买上一些高粱杆回来扎成一捆捆的铺在上头再搭上一些混了草的泥巴也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