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婉了然的瞥他一眼,谢怀谦不好意思直视,忙垂眸看地。
倒是黄彪深觉对方莫名其妙,认为这种话便是托词,舒婉是有本事之人,哪会稀罕谢怀谦的报答。
当下,目光轻蔑的瞥一眼谢怀谦,才对舒婉道,“今日之事我已听说,再有此事你只管大喊一声,我便能从西墙跳过来捉了这贼人,何必沾了自己的手。”
闻言谢怀谦不禁轻笑,黄彪虎目一瞪,“怎么,你不服气?”
谢怀谦摇头,“非也,之事让我想起一些在庆林县时的往事来。”
什么往事不往事的,黄彪一听便知谢怀谦说的是他在庆林县带着一帮小弟企图占舒婉便宜这事。
此事既已经发生,黄彪哪怕再不想提也是实情,只是被谢怀谦如此提出来,心中便是不高兴。
他哼了一声道,“做了就做了,我也不狡辩,以后只管看我表现就是。”
说着他拱手转身就走,那步伐那叫一个潇洒。
谢怀谦不禁觉得牙酸,没想到这黄彪竟还是个豁达的,看来到随州府这段时间变化也是颇大。
舒婉看他,“走吧,回家了。”
谢怀谦转头,因为她这话心情愉快,点头道,“好,回家。”
两人回家关门洗手,谁都不愿多提方才之事。
可谢怀谦到底心里想的多,不时想着早上看到的场景,再想想自己,不觉间腰都挺直许多。
现在差的就是身体了。
傍晚天色渐渐暗了,谢怀谦合上书本,去院子里又开始打八段锦,宁氏瞧见,不由问道,“怎么这时候也练起来了,是舒婉让你如此的?”
谢怀谦摇头,镇定道,“多打一遍,让身体早日好起来。”
宁氏忍不住笑,“那挺好,这段时日我似乎很少听见你咳嗽,身上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