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宁氏进去,没一会儿又惊呼道,“二郎,你大哥起了高热。”
舒婉一听,对谢怀谦道,“你先过去,我随后就来。”
谢怀谦想起路上他喝的那口甜滋滋的东西,稍微犹豫便进了西侧卧室。
舒婉回屋,从空间拿出那瓶曾经给谢怀谦喝过的儿童退烧药,估摸着倒在碗里,想了想又拿了一粒消炎药,这才往堂屋去了。
谢怀谦是被磕破了头,失血过多,利用舒婉不多的医术来判断,其实就是有点儿脑震荡了,发烧估计也是因为伤口发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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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甭管怎么着,先退烧和消炎吧,不然宁氏那身子骨还得熬坏了。
拿了东西进了堂屋,舒婉递给谢怀谦,谢怀谦母子俩虽然惊讶,却也不多问。
谢怀谦看着那碗里红红的有些甜味儿的东西,不禁抿了抿唇。他记得,那晚被灌下的就是这个味道的东西。
那次他退烧很快,那么这次大哥肯定也会很快退烧。
将药给灌下,舒婉又嘱咐宁氏明早再吃那一半的消炎药,这才跟谢怀谦出来。
月光清清冷冷,不知人间疾苦,舒婉叹息一声,在台阶上坐下,望着夜色出神。
不料谢怀谦也在旁边坐下,说,“今日的事多亏了你。”
舒婉没动。
谢怀谦又道,“若非是你,可能我们家受的委屈也就白受了,以前村里人因为我的缘故时常欺负我大哥和母亲,他们都不敢言语,生怕被村里撵出去无处安身。”
谢怀谦目中含着痛苦,“有时候我甚至想着干脆自己死了一了百了,可又舍不得他们。在犹豫纠结之时,遇见了你。”
月色下,舒婉能将谢怀谦的神色看的清清楚楚,细到一根绒毛。
谢怀谦呼吸都放缓,双手因为紧张微微的蜷缩下来,他从舒婉的眼中看到了小小的自己。
他在想,舒婉此刻在想什么呢?
她又会想怎么做呢?
舒婉的脸越靠越近,谢怀谦的呼吸险些都要凝滞。
恰在此时,谢怀谦突然脸色潮红,砰的一声朝后倒去。
谢怀谦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