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听,顿时吸了口冷气。
就听舒二叔点出关键所在,“大嫂,你家如何有这么贵重的东西。”
苗凤娇突然哑声,下意识知晓自己不该多说,可一想金镯子已然丢了,大福的身体也没法找大夫,便悲从中来,抱着一双子女痛哭起来。
舒桂山一夕之间竟苍老许多,本为生活无奈卖女,可一夜尚未过去,所卖银钱悉数丢失。岂不惨痛,突进舒桂山满腔悔意,若能坚持一下,去到镇上再卖,或许会有不同的结果?
自知晓无法隐瞒,满脸郁色的将昨日卖女时谢家给的买金说了清楚。
“一两五钱重的金子!”
瞧热闹的人不乏周围村子的人,一听一两多重,霎时间吸了一口冷气。
一两金子十两银子,一家几口省吃俭用,五两便能过一年。
竟就这么丢了。
舒桂山老泪纵横,伸手捶打着自己的脑壳,“钱也没了,女儿也没了……”
此时天色渐明,周围人愈发瞧的清楚。
舒桂山恍惚间在人群外瞧见了舒婉与谢怀谦。
因着谢怀谦的特殊,周围人根本不敢靠前,夫妻俩肩并肩站着,不提谢怀谦的霉运,竟也是郎才女貌,出奇的和谐般配。
舒桂山一时脸热羞愧,挪开目光。
然而苗凤娇也在此时瞧见了舒婉,竟睚眦欲裂悲痛出声,“舒婉,是不是你?”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苗凤娇眼睛肿的老高,悲愤异常,咬着牙根朝着舒婉冲撞过去。
周遭看热闹的人自发闪开一条道来,竟将舒婉暴露在苗凤娇面前。
苗凤娇形容狼狈,状若癫狂,舒婉站在那儿含笑瞧着,却是不动声色,也不准备挪开。
却见苗凤娇转瞬到了跟前,旁边的谢怀谦突然挡在舒婉面前伸开双臂拦下,“你且住手。”
谢二郎霉运当头,有接触之人必然倒霉。
这传说过于惊恐,饶是苗凤娇此时怒气当头,也在关键时刻躲开了谢怀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