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仲夏昨夜打听过了,陛下独自歇息,没有留宿其他妃嫔的寝宫。
为何小福子会在袁允棠这?
小福子在这,那里面的男人……
牧玉芷慌了。
这跟她安排的不一样啊。
怎么乱了?
“鸡飞狗跳,成何体统?!”
“何故大声喧哗?!”
披着龙袍的景容帝,面色不虞。
任谁被扰了清梦,都不会高兴。
更何况是一国之君。
“参见陛下,臣妾也是听闻棠梨宫进了贼子,关心则乱,不曾想陛下您在此。”
“陛下在此,臣妾们就放心了,看来是误会一场,并没有什么贼子乱闯。”
“陛下,臣妾们也是被人误导了,不知是您在这。”
……
看到景容帝,冯昭仪几人松了一口气。
刚刚还差点以为袁昭仪被……
看来是有人故意引她们至此,到棠梨宫“捉奸”。
好在里面的人是陛下,要不然袁昭仪的清誉都要被毁了。
那躲在背后之人,着实阴毒!
对比冯昭仪几人的轻松,牧玉芷脸沉了下来。
难道,那几人找错地方了?
一股不好的预感,在心口弥漫开来。
“陛下,发生何事了?”
睡眼朦胧的袁允棠,从里殿走出来。
看到黑压压的人头,又看了看景容帝,袁允棠眼神都呆呆的。
一副没睡醒的模样。
可不是没睡醒嘛。
以往她巳时才起,现在才卯时。
困。
“陛下,您何时来棠梨宫的?”
牧玉芷死死掐着手心,心存最后一丝希望。
“朕去何处,需要跟你交代?”
“牧婕妤既如此清闲,即日起每日抄经书一卷,为龙嗣祈福。”
景容帝很是不满。
他堂堂大夏天子,去哪个妃嫔宫里歇着,还需要跟其他人交代吗?
“陛下,臣妾不是这个意思,臣妾只是……”
牧玉芷支支吾吾。
始终解释不清自己的失礼。
“牧婕妤,陛下去哪个妃嫔宫里歇息,那是陛下的自由。”
“我等当妃嫔的,把陛下伺候好才最重要。”
“牧婕妤,可莫要太贪心了。”
袁允棠嗤笑一声。
她昨夜动了“胎气”。
一时害怕,让人去寻来景容帝陪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