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别忘了准备好酒啊,嘿嘿,我几次在你棠梨宫外,都闻到了。”
袁允棠拍着胸膛,砰砰响。
一切尽在不言中。
回棠梨宫的轿辇上,巧珠看着主子是欲言又止。
“你是不是想问,为何我对三位妃嫔,却用三种不同的态度?”
袁允棠靠在轿辇上,吹着风,脸上的酒气慢慢散去。
巧珠嘿嘿笑着。
还是主子聪明,一眼看清了自己的心思。
“巧珠,要记住,这后宫中,除了自己人,永远不要用真面目去面对陌生人。”
孟昭仪也好,汪修仪也罢,亦或是黄昭容,于她来说,都是陌生人。
至少在把她们拉拢到自己的阵营前,她不能把自己的底牌和真面目露出来。
用真面目示人,无异于把柄送到别人手上。
她不会冒这个险。
巧珠使劲点头。
“婕妤,奴婢听您的。”
自己不聪明,那就听聪明人的话。
主子那么聪明,听主子的话就对了。
回到棠梨宫时,最后一丝余晖落了下去。
连翘等人提着灯笼,守在棠梨宫门口。
见主子安然无恙回来,这才放心。
袁允棠惬意地在浴桶里泡澡。
把身上的烟火气给洗干净。
“婕妤,听说陛下今晚翻了赵才人的牌子,牧美人气坏了,还派人去截胡呢。”
温热的水,让袁允棠昏昏欲睡。
可是听到春晓几人打听到的消息时,瞬间不困了。
“打起来了吗?”
袁允棠有些遗憾。
不能亲眼看戏。
后宫女人打架,只有她打别人的份,还没见过别人互殴呢。
不过牧玉芷自诩是才女,就算是打架,也会让宫女动手。
“差一点就打起来了。”
“因为十二公主吐奶,陛下刚到流云殿,就摆驾回勤政殿了。”
春晓也颇为遗憾。
趴在浴桶边,袁允棠任由春晓几人帮自己搓背、按揉。
如若不然,只怕等自己“病”一好,景容帝就会直接下圣旨。
她到时才憋屈。
“侍香,后日的宴会,你务必准备好。”
不能再往后拖了。
后日的宴会,就是决定小公主新母亲的好日子。
至于孟昭仪、汪修仪、黄昭容谁能胜出,就看她们跟小公主的缘分了。
翌日。
袁允棠照例早早起床,去凤仪宫给皇后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