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
方止棋看向恭叔的眼睛,“那边要多少银子呢?”
“起初只是几千两,但每一年会增加,我等只能满足赵夫人,赵夫人说是老夫人的意思。”恭叔说。
方止棋却冷笑,“老夫人不问世事多年,怎么可能要这么多银子,想必是赵夫人全部都弄走了,大约每一年真正入库的只有少一半儿。”
“这……”
恭叔难以置信。
“这怎么可能呢?”
“等颜掌柜来了,你也就都知道了。”
方止棋不想多解释,恭叔沉寂了下来,许久后双眼内燃出了火球,“你说的颜掌柜到底是颜沁雪还是颜语画?老夫多年之前曾见过一次颜沁雪,哎,她是个没主心骨的孩子啊,至于颜语画……”
记得多年之前到皇城去,他既见到了颜沁雪也见到了颜语画。
后者穿金戴银颐指气使,和赵氏活脱脱是一个模子里雕刻出来的,就这货色将来到了此地,岂不是问题更多?
方止棋却说:“颜掌柜如今是锦春堂的老板,去年旱灾时还协助天子救了不少老百姓,您怎么能说她是没主心骨的人呢?她是那天上月,可望不可即,是那天上日,普照大家啊。”
恭叔已经多年没见过颜沁雪了,对这描述只淡淡点点头。
其实颜沁雪到这里的目的有两个。
首先是调查父母亲的案子,其次才是处理庄园内的事,两件事并行不悖。
恭叔似乎准备说什么。
但却欲言又止。
终于,恭叔指了指远处,“到那边去看看,那边有个烧毁了的庙宇,天王殿就在那边呢。”
这都是什么和什么啊?怎么忽然就前言不搭后语了呢?方止棋只感觉奇怪,和春兰面面相觑,春兰似乎明白了什么,行礼后拉了方止棋的手到破庙那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