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乘渊这才长叹一声,慢条斯理地说:“架不住有卑鄙小人在背后嚼舌头啊,本王也时常听说我那阿弟是个纨绔,可怜天下父母心,大约二老爷和二夫人是担心将自己的女儿送到了火坑。”
这些话,大约也只有陆乘渊敢说了。
长公主本舐犊情深。
这些年乔跃安捅娄子都是她在平事,如何不知道自家儿子的名誉在外人口中是怎么样的。
她一怒之下,皱眉道:“都说吾儿花天酒地,难不成这些女子就干干净净吗?好端端的如何溺水,这便是勾引挑逗,是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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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眼神凶狠。
站在长公主背后的乔将军目光如炬,他像极了庙宇内的天王。
颜语画话都没说已经向火的雪狮子——先酥了一半儿。
她悲戚地擦拭眼泪,“长公主,小女没勾引你家公子啊,是少将军……是他……”
“是他勾引了你,非要救你了?”长公主咄咄逼人。
颜语画进退维谷,此刻她既不能说自己使了狐媚子手段勾引了人家,更不能告知长公主是他儿子勾引自己,她唯一能做的只是呜呜呜地哭啼。
见女儿被逼得可怜,赵氏慌里慌张回头,“老爷,快去找老爷啊,他人呢?”
颜城本是胆若鼷鼠之人,去年因了某事情在朝堂上被乔将军狠狠地批评了一次。
打那以后他一看到乔将军就惧怕,更不要说帮助自己女儿扯谎了。
眼看这谎言没办法自圆其说,颜语画求助的看着老夫人。
“奶奶……”
老夫人眼前一黑,晕厥了过去,几个侍女嬷嬷急忙搀老夫人到佛堂去休息。
众人则幸灾乐祸,“有意思,且看你以后还玩不玩“狸猫换太子”的鬼把戏。”
有人则煽风点火,“我说公主将军,这不明摆着人家瞧不上您家儿子吗?”
“真是想不到,就连长公主居然也是软柿子,让人齿冷啊。”
长公主早气坏了,双眼赤红如火球一般。
颜语画担心自己被塞上大花轿,趔趄起身就要逃离,但才回头就看到了几个黑铁塔一样的大块头拦住了自己。
长公主则怒冲冲地靠近,“是可忍,孰不可忍,今日本公主便教训教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