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渐鸿要头疼了。”柳无霜虽然这么说,但是心底里还是感觉到了一丝压抑。
这么大的事情,他和君亦两个人,再加上宫渐鸿怕也是有些艰难啊。
前朝还是给南暻国埋下了太多坑的,现在宫渐鸿要填,工程也太大了。
念殊倒是赶紧缩回了自己的手,脸上仿佛写着令人害怕的大字。
念殊都有点不知道怎么看外边的人了,这些人都是疯子,他想回南疆!
不管院子里的人被震惊成什么样子,第二天还是照常来了。
在宫渐鸿的办理下,太子去往行宫是大张旗鼓的,几乎全京都的都知道了。
皇宫内许多美人都咬碎了牙,不少甚至关着房门,默念祈祷太子无药可医,无功而返。
十三年,不争的很少,而争的自然都站在太子对面的。
行宫内,宫渐鸿做足了面子工程,而君亦也全程配合,冷着脸要求和太子单独相处。
至此,在行宫某个房间里,君亦就静静的看着‘虚弱’的躺在床上的太子。
“没外人了,不用装了,”君亦坐到椅子上,将自己带的包裹打开,做出了一些动静给外边的人听听。
“叶叔,”太子直接坐了起来,端端正正的给君亦行了个礼。
他是宫渐鸿第一个孩子,还是知道大伯身边的人都是谁的。
“念殊就在墙后,你们兄弟自己去聊聊吧。”君亦说完就闭上眼睛,他就在这给他们守着,他们两兄弟见面他就不跟着了。
“谢谢叶叔。”太子深吸了一口气,现在看来,半点病气都没有的。
太子走到了暗门前,静站了一会,才按下机关,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