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雁语睫毛剧烈颤抖,咽了口口水,想找理由把他打发走。
“你要不要……”
“你想不想我?”
两人同时开口,女郎脚趾缩了缩,垂下长翘的羽睫,迟疑不过一瞬,便坚定答道:“……想的。”
李宴齐去茂州的这段时日,每过一日,她对他的担忧思念便加深一分。
每每听到门外有马蹄声,就心潮汹涌,疑心是不是他回来了。
“我也想你。”
男人眉间郁色去了几分,拇指擦上掌下樱粉的唇,目光粘在上面,哑声道:“给我看看有多想。”
女郎听出了他的言下之意,心头一烫,头下意识逃避的往旁偏,可被对方两根手指禁锢在原处。
扑簌簌的睫毛,羞赧的表情,嫩桃一样的脸颊,只能完完全全的暴露,取悦了男人。
林雁语倒也不是不愿意与他亲热,只是生性羞涩,还有男人狼一样的作风,有今日没明日一样,每次都又凶又急,让她心底惧怕。
“快点。”
李宴齐勾了勾食指,俯下身贴近,催促道:“亲了我就放过你。”
“我刚可是看到王婆子去烧水了,等一下她进来看到,我可不管你羞不羞。”
林雁语心底一震,她信男人做得出来,真让王婆子撞见了,往后还如何做人?
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她目光落在男人薄唇上,不管不顾的贴了上去。
甫一相接,她听到了男人的闷笑声,似带嘲意。
威逼利诱她的是他,亲了笑话人的还是他。
林雁语心生退意,脑袋往后撤了一寸,又被男人不客气按了回去。
他捏着她的后颈,安抚的捏了捏,毫不矜持的抢夺她的空气。
不知过了多久,女郎昏昏沉沉间,被兜着抱起,她已然失力,手虚虚搭在他后背。
终于被放开,她趴在男人肩头细细喘着气,没等她喘匀,便听到了让她心神俱震的四个字。
“《簪花快史》?”
林雁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