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形挺拔,垂首紧抱的姿势,使得肩背有力的肌肉轻耸,显得愈加的宽阔。
女郎白粉粉的一小团,与他身形差极大,从后望去,几乎掩盖了个严实,只一角柔美的轻纱,缠缠绵绵附在银甲上。
男人愈加忘情,她呼出的气息都是甜甜的,教他满足,只是两只绵软的小手不太老实,抵着他不住推拒。
李宴齐索性拉过来,放到自己脖颈后,他轻嗤一声,就这点子小猫似的力气,能推得开谁?
他顺手摸上那纤细的腰肢,报复性的捏了两下。
“唔!”
林雁语眼中溢出泪花,在将要窒息的憋闷中,结束了长长的一吻。
男人低头打量自己的成果,掀开艳红的薄唇,,调笑道:“啧,孩子都有了,怎么还是这么没用,往后……嘶!”
他捂住自己的唇,抬眸看趁机逃到三尺外的人,尝到嘴里的铁锈味,心中知道这是把人惹毛了。
“你就是个混蛋!”
女郎丢下这句话,大步从他身边离开,朝后去了。
李宴齐几步赶上前,想把人拉住,但又怕惹得她更生气。
他心中惶急,心中纠结成麻花,正不知如何是好之际,女郎在临时搭建的帐篷外停下了脚步。
男人暗自舒了一口气,紧跟着她,刚欲挨挨蹭蹭上前哄人。
林雁语叫住一个踏出帐篷的人,她低头看来人手上的细布伤药,温和的笑道:“姑娘可拿些细布金疮药给我,帐篷中俱是伤员,我不便进入。”
来人正是王军医之女,她方才想给李宴齐包扎,被拒后就回了帐篷,正打算再去尝试一次。
就被堵在了门口,这么近的距离,她先是闻到一股清新香甜的气息,说不出是果香还是花香。
她一错眼看到身旁的男人,两只眼睛正巴巴的望着她面前的人。
心中霎时一惊,这位……是李宴齐的夫人?她之前远远的曾看过一眼,只是并未看清。
她捏紧手中的细布,不着痕迹打量面前的人。
女郎点翠未施,肌肤莹白干净,唇饱满诱红,云鬓散乱,湘妃色的纱裙,衬得整个人宛若一只挂在枝头的水蜜桃,一口咬下去可以溅出甜甜汁水。
愈打量,心便愈往下沉。
“姑娘?”
一声轻唤打断她烦乱的思绪。
“这些细布你拿去用吧,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