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说完,她赧然咬住了下唇,带点羞意去看他。
一声闷笑声传来,李宴齐懒洋洋的问:“怎么,我看我自己娘子,不行吗?”
他口上肆意调笑,脚底却像是生了钉子,仍停在原地一动未动。
女郎心中愈发的疑惑,连羞涩都忘了,拧着细细的眉头,嗔道:“你站在那里是要当门神吗?还不赶紧过来。”
李宴齐下意识往前走了两步,突然又顿住,往后退了一步,站在原地扯了扯下摆,踟蹰不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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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嘛呢?”
林雁语疑惑的歪头,眉头皱的死紧,索性不再问他,山不来就我,我自去就山。
她迈步朝他走去。
“别过来!”
女郎脚步微顿:“?”
“别过来……我身上脏,别熏着你。”
李宴齐见她站在花树旁不动了,舒了口气,道:“外面凉,你先进屋,我舆洗完就来。”
女郎有多娇气,他还是知晓的。
用力一点要皱眉挠人,吃到辣的要冒眼泪花,冬天碰到凉水要生病,胡子扎一下白白的皮肤也要红半天,亲的久了就迷糊,坐马车时间长了还要被抱着。
很难不怀疑,如果闻到他身上的血腥气,会不会被熏得头晕恶心,更夸张可能还要吃不下饭,真是想想都头疼。
林雁语蹙紧的眉头松开,心中哭笑不得,她还道是什么缘故呢。
但当她顿住脚步,听到男人如蒙大赦的松了一口气后,又有些不服气了。
“我白天去了草市,也没什么的啊,你别看不起人。”
说着,也不管男人贴到门上的动作,微噘着嘴执意要靠近他。
未等她走到跟前,距对方三步远的时候。
一股浓郁霸道的腥气扑面而来,林雁语反射性的喉口一动:“呕……”
李宴齐脚尖一点,跃上了自家墙头,蹲的远远的,俯瞰那脸蛋羞红的女郎,一脸怨气。
“我都说了,你还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