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李宴齐又气又摆弄一通的后果,就是半夜被小腹中的绞痛惊醒。
林雁语捂着冰凉的小腹,疼的脸色苍白,王婆就在耳房,她不想半夜再把人闹腾起来。
自己强忍着,走到小木几旁边,给自己倒了一杯热水,吹吹热气,喝了几口,腹中顿时缓和了些许。
林雁语捧着茶碗,一杯暖暖的热水下肚,疼痛减轻了许多。
她拖着脚躺回床上,拥着被褥朦朦胧胧的想,估摸着是要来月事了。
此时,她方惊觉她竟一个多月没有来月事了,这么一想就坐不住了,怕经血染到床褥上,又爬起来绑好月事带,才又躺了回去。
林雁语捂着小腹,心中满是怨愤,都怪李宴齐这坏蛋,把她当成一块糕点一样摆弄,对着她又亲又啃,牙口并用,不然她肚子也不会这么痛。
转念又觉得自己耍小性,除了满身狗啃的红印子,他倒是想更进一步来着,但被打断了。
忆起李宴齐被踹下床的表情,林雁语闷闷的笑了几声,小声啐:“臭色胚,活该。”
扬起的嘴角,又落了下去,她看着头顶朦胧的帐顶,忧虑涌上心头。
也不知这色胚现在到哪了?
腹中坠痛慢慢消散,林雁语七想八想半天,徐徐陷入了黑甜的梦中。
一夜梦境纷乱,直到王婆子来叫,她才猛然惊醒。
林雁语扶着额头坐起身,“王婆,什么时辰了?”
“回夫人,巳时了,饭菜再热就不好吃了。”
林雁语一惊,放下扶额的手,拉起碧绿的床帐,探头朝外看,强烈的日光自窗子隐隐透入室内。
她眨了眨眼中被日光刺激出的眼泪,讶然想,她满打满算竟睡了六个时辰了?
“摆饭罢,我洗漱下就过来。”
早上的饭食较往常多了两道菜,林雁语笑的开心极了,双眼晶亮的拿起筷子去夹菜,“你怎么知道我想吃这个?”
王婆将红枣梗米粥放到她面前,说:“这是大人走的时候,吩咐我做的,说夫人最近喜欢吃酸的。”
林雁语夹糖醋小排的手一顿,她没想到李宴齐这么忙,还能注意到这些。
心中感动,又想到他的霸道蛮横,一时又欢喜又嗔怒,反而没了表情。
她手下不停,不一会儿,一小碟酸豆角被她拌着梗米粥吃完了,糖醋排骨也去了大半,往前最喜欢吃的清炒笋丝竟一点没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