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夏侯渊的幕僚过来,他与知府二人都在场,为了不得罪夏侯渊,假意归顺。后面二人私下商议,又传信给成王。
想着两边都不得罪,又怕事后清算,粮草送给两方卖个好,实际上的崇州是保持中立的。
钱三文泄气的坐下,长出一口气。
“他就是抓着赵霍和夏侯渊现在没时间搭理他,所以才有恃无恐吧?”
崇州节度使说:“兵马我们手上有一万五,茂州现在有五万,他们势大,这粮草我们估计是要不回来了。”
钱三文不死心,问崇州节度使:“真的只能这样了吗?茂州五万兵马大部分是杂牌军。”
“那可是五万兵马,老钱你是不是太看得起我了?”
他起身拍拍钱三文的肩膀,说:“幸好粮草是分批运过去的,云龙县那几个县的粮草不是还没去收吗,这次谨慎一点,把黄霸天派过去,他的身手在我们州府也是排得上号的,我给他两千兵马,这次保证不会再出岔子了,我先回了。”
钱三文憋气站起身,送崇州节度使出府衙,长叹道:“唉,只能这样了。”
*
明天就是回门日,林雁语临睡前,李宴齐还没回来,她担心他赶不上,怀着这种忧虑的心情,比以往晚了半个时辰才睡着。
孰料,睡到半夜,迷迷糊糊间,感觉身上有些异样,瞬间惊醒了。
定睛一看,不是那消失了两天的李宴齐那厮又能是谁?
只不过这人正在干的事,却着实有点上不了台面。
林雁语都无语了,抱着他的脑袋仰头,哑着嗓子哀嚎。
“你是真的不嫌累呀,不怕自己得马上风吗?”
那屁人的声音从下方断断续续的传来。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求之不得。”
林雁语往日起床,还会再赖一会儿,回门这日醒了之后,立马就去推身后的人,迭声催促。
“快起床!起床!屁人起床了!”
李宴齐从回来才睡了两个时辰,有些睁不开眼睛,撒娇似的说:“再让我睡会儿,就一会儿。”
林雁语干脆去扯他的嘴角,往两边拉。
“不行!别睡了,快起床了,今天我们回门,晚了爹娘要笑话的。”
李宴齐无奈按着她的后脑勺,又抱着眯了一会儿。